像是有一面看不见的战鼓,正在自己的周围不断的轻敲着,可是每当自己反映了过来想要去追捕的时候,缺什么也没有。
她知道是自己心里头的不安在作祟,但也并非仅仅只是因为有人想要杀自己,更多的是因为军营……
她总觉得在这表面的平静之下,就像是在酝酿着一场巨大的阴谋一般。
磕磕绊绊的睡了一个晚上,林小萌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像个丧尸似的从床上晃悠了起来,挠了挠自己的鸡窝头直接就让人开了门。
“来人啊,把黄鹂提过来吧!”
“娘娘不好了!”
一个婢女从门外跌跌撞撞的跑了进来,脸上的表情尽是慌张。
她伸出颤抖的手指,指着身后的某个方向,嘴巴张张合合好几次,活像个十年脑血栓,但就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林小萌最讨厌见到除了自己之外的人也是疯疯癫癫的,便就不轻不重地拍了下桌子。
随着“啪──”的一声,这个婢女也总算是老实了。
“好好说话,到底怎么了?”
这婢女直接就哭了出来断断续续的说:“昨日夜里,黄鹂叫了一晚上,奴婢们还以为是他想要脱罪,所以就没有管。可是今日去的时候……她已经死了!扯着头皮活活吊死的!!”
……
京城北六十里处。
此处名为燕山关,乃是中原二十万大军的驻地。
这里常住的军队至少有十万以上,另外的一些集结在周围较小的营地内,一般是离家较近,当天来操练当天回的那种。
张让坐在马背上,整个人哈欠连天,下一刻没有留神儿,直接整个人就要从马背上摔下来了!
在半途中,青渊看也不看的就揪住了张让的发髻。张让直接就从嗓子里面扯出来了一声惨叫,然后捂着自己的头,无辜的盯着他。
“你做什么?”
“你要摔下去了。”青渊道。
张让捂着自己即将头骨分离的头皮,忍不住的在心中腹诽了一句:那样也比你揪着头皮呼呼揪醒好吧!
“不过我们为什么要在这儿等一个晚上呀?”京城地处中原,过了燕山关便就是南北的分界岭,北方昼夜温差较大,白日来的时候还算是能受得了,晚上的时候,这寒风简直刺骨。
张让是个只会动脑袋瓜的,现在冻得脑子都快不会转了:“明明我们昨晚就到了,你非要在这儿干巴巴的站着等,好冷啊——啊啊阿嚏!”
“你家娘娘让你过来,不是为了让你控制我。闭嘴好好跟着就行了。”青渊说了一声,便轻轻的夹了下马肚子,轻喝一声,朝着军营的峡谷走去。
张让也只好用自己蹩脚的技术连忙跟上。等到彻底的进了军营的大门,张让才知道青渊为何会选择多等一个晚上再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