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金以恒的性子断不会当真熬一碗堕胎药还要当事人亲手送来,想必那药里必是补药,给这蠢东西补补也好,倒是不知这只小蠢货如何演得有模有样的。
肚子突然不疼了,腰不酸腿也不软了!景葵坐起身,左右摸摸自己的肚子,一脸惊喜,忆及方才糗状,含羞带涩:“原来师尊是逗徒儿玩闹呢,嘻嘻嘻~”
“蠢样。”玉熙烟嘀咕了一句,矮身而下半蹲于他面前,轻捉过他受伤的手,“为何不躲?”
方才的惊吓倒忘了手上的疼,可这回自己的小黑爪爪竟被师尊握在手中,他便更不晓得疼了,一颗小心脏砰砰乱跳,再见着近在咫尺的俊颜,一张脸涨得通红,嗫嚅道:“只要师尊欢喜,拿我的肉身来练剑,徒儿也不会躲。”
替他擦拭血痕的手一顿,玉熙烟只觉眼眶一酸,恍然忆起五百年前他说过的话:“于我而言,你若喜欢,拿我的心来做馅,我也愿意。”
说来完全变了性,却又总是这般傻。
见师尊红了眼眶,以为又是惹了他生气,景葵忙道:“师尊若不解气,再划几刀好了!徒儿皮糙肉厚,经得住!”
玉熙烟失笑,不由得屈指轻扣他额头,嗔怪:“日后若是为师当真要伤你,千万记得躲,可记住了?”
此刻的师尊仿若回到了平日里温润儒雅的师尊,景葵龇牙咧嘴地笑:“师尊果真待徒儿最好,徒儿好……”喜欢。
到嘴的话止住,他改口:“好幸运。”
煽情的话惯于拿来说笑,不应说给他听,所有的喜欢藏在心里,这样的师尊便是他一个人的,真好。
替他愈合了伤口,叫见盯着自己发呆,玉熙烟曲唇而笑:“为师脸上可有什么?”
“啊。”景葵恍然低头,“徒儿失礼。”
方才练剑动了真气,小腹隐隐作痛,玉熙烟不再与他打趣,起身立直,不动声色地以手臂护住了腹部,吩咐道:“莫要在此跪着,扶为师回屋内休息片刻。”
闻言,景葵匆匆爬起,拍了拍满身灰尘便扶住师尊的臂弯将他往屋中引……这姿势怎像夫郎搀扶有孕在身的妻子?
景葵摇摇脑瓜甩去脑中莫名其妙的想法,将玉熙烟扶进了屋内。
行至榻前,将师尊安置于榻上,景葵才又注意到师尊藏在立领内的脖子上还有未愈合的伤痕,不免心疼:“师尊,您的——”
话至一半,他忽忆起此乃自己所谓,本不该提起才是。
捕捉到他躲开的视线,玉熙烟伸手轻扯衣领,以暴露锁骨间更多的伤口,唇间溢笑:“可是为师身上的伤口太过丑陋,瞧了叫人害怕?”
“怎会如此!”景葵一口否决,鼓着腮帮慷慨激昂,“师尊只会叫人怜惜,何来害怕之说。”
“如此说来——”玉熙烟故作思考,拉长了语调,遂问,“若有一日为师抓到了那半夜潜我榻上之人,是当即毙命,还是委身于他?”
“这…个嘛……”
若要换了旁人,无需师尊动手,景葵也会上去撕了他的,可那人是天下无双的葵宝,这就需另当别论啦,我葵宝天下无敌,英勇无双,配上师尊好比——鲜花插在牛粪上?
“怎么不答话?”
忽听师尊又再问话,景葵脊背一挺,坐直身姿,急忙答话:“那人乘人之危定、定是不对,可、可若师尊欢喜——”
他偷觎一眼玉熙烟才又道:“给他些惩罚,将他绑来,再与他相好,也、也未尝不可。”
“哦?”玉熙烟半挑眉峰,“你先前可不是这么说的,怎过了几日便换了想法?还是说,这歹徒——”
“不不不是徒儿,”此地无银三百两葵立即截了他的话,“请师尊相信徒儿,徒儿绝非是……”
解释一半,见师尊好整以暇地看着他,他脊背一凉,忽觉自己蠢到家了!
作者有话要说:葵崽:俺还能活到大结局吗?
金以恒:水云山紫檀木棺材,刀枪不入,水火不蚀,最适合活埋,只需998,你值得拥有!
玉熙烟:俺…呸!我的肚子还能包的住火吗?
金以恒:水云山无痛人流,用时快,无痛感,最适合初次有孕者,只需999,你值得拥有!
…
水云山官方报道:近日有村民报警,在水云山后山挖出一枚紫檀木棺材,经鉴定,死者金某被活埋,疑似联合作案,警方正在追踪调查,其水云山高位仙导玉某疑似与其下属景某有此嫌疑……[电源已被管理员yxy切断,请稍后再播……]
(省略处非水字数,实乃v章修后字数不可少,大大删去就一个车轱辘……请小可耐们自动脑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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