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要轻薄你(2 / 2)

离朝熠只当他默认,又质问他:“你借用他的身子藏着我的灵魂,就不怕我吞噬他的灵魂将他的身子占为己有吗?”

无论变成谁,这张小嘴还是爱叭叭个不停,玉熙烟略显头疼,有种想把他踹下去的冲动。

觉出他似是不耐,离朝熠搂着他覆于己身之上,笑中带坏:“不如我们换个□□,你自己□□□□。”

玉熙烟耳根一红,不知这人怎如此不知羞,一刻也不得让他安生。

离朝熠□□又起,以手勾着他的脖子不让他逃离,口中骚话不断:“我对你那蠢徒不感兴趣,比起占有他的身子,我倒更想占有你的。”

左右怕是逃不过这一劫,玉熙烟干脆伏在他胸口轻喃一句:“我乏了。”

“乏了?”听他如此说,离朝熠甚是不满,“这个时候怎么能困呢,不许困,否则我……”

见胸口的人一动不动,他泄了气,不忍心再吵他,这人如今的身子怎就这么虚弱了?况且貌似……长胖了?不仅重了些,腰似乎还——粗了一些?

也不知他入睡与否,离朝熠垂眸逗笑:“玉澈,你不会怀了我的种吧?”

并未睡去的玉熙烟:“………”

身上的人一睡便是一日,离朝熠晚间醒来时见怀里的人还在沉睡,匆匆置妥了他便下床去寻金以恒,他的澈郎最是严规律己,当不至于被软禁便放纵自己整日整日卧榻不醒。

金以恒晚膳用了一半,嘴中的米饭还未嚼尽,便被他连拖带拽地扯入房中。

离朝熠又急又燥:“你好好瞧瞧他,他是不是……是不是病得重,怎会整日昏睡不醒?你的医术不是向来是整个仙界最好的么,你给他开些药让他快些好起来。”

听他噼里啪啦说了一大堆,金以恒以食指抵在唇边示意:“病人乃需静养,你安静些。”

离朝熠乖乖地合上了嘴,却还是忍不住小声催他:“你快些给他瞧瞧。”

金以恒瞧一眼床上的人:“你先出去。”

“他又不是女子,我为何要……”见金以恒凝视着自己,离朝熠顿住口,三步一回头地出了寝殿。

待那门合上,金以恒才坐至榻边捉过玉熙烟的手腕输送灵力激他醒来。

从朦胧中清醒,见榻边人是师兄,玉熙烟稍显安心了些,他既以来,想必离涣已是无碍。

“固然我每日为你灌输灵力,也抵不过你体内魔气的干扰,”金以恒忽道,“你的修为已消逝殆尽,这腹中胎儿怕也是不保。”

玉熙烟收回自己的手,从榻上坐起,一脸淡然,却难掩苦涩:“它本就不该存活于世,既是我带来的,也便由我带走。”

若在此之前知晓他会有此举,金以恒定会狠狠地责他,可如今事已成定局,再多的责怪也无济于补:“你怎就不顾性命解除了封印?是怕师兄我救不了他吗?”

玉熙烟轻抚着自己的手臂:“有些东西,也该物归原主了。”

昨日替他处理伤口时不见了他手臂上的印记,更是寻不出他一丝的修为,他震惊了好半日才能接受这样的事实,现在他却这样风轻云淡,真是不把自己的命当命。

“说来,他离焰宫如何,与你何关?”金以恒只觉痛心,“圣火灭了便灭了,纵是他离朝熠的血脉断了又如何?你便这般不顾惜自己的命吗?”

眼眶微微发酸,玉熙烟不得已而道:“我又何尝不想顾及自己的命。”我又何尝不想与他长厢厮守。

将那一句话藏在心口,他又道:“可我若为一己之利,离涣该如何?师兄你又该如何?”

金以恒噎语,好半晌才回他:“师兄尚且未能为你做些什么,你倒想着为师兄牺牲自己了?”

明者之间谈话无须多费口舌,一点便通,也因是与他,玉熙烟才愿多言几句心中所想,涉及离涣一事,他更是挑明了说:“现在离涣体内的离火珠乃为离焰宫圣火唯一的延续,而这圣火又是离焰宫的命脉,离涣离不得离焰宫,你我便保不住她,除了离朝熠之外,谁还能光明正大地护得了她?”

言至此处,他继而叹惋:“我可以不顾及他离朝熠的生死,只当我欠他一命以命抵命,可我不希望师兄你如同我一般,终生遗憾,况且——”

他忽地自嘲而语:“当年师父知晓我与魔族有牵扯,决意逐我出师门,是望我一心向道,不为世俗情爱所扰,迫我归正道,而今我却让师门蒙羞,不仅与魔族人私下交相欢好,甚是还怀了个不明不白的种,怕是师父在云外晓得此事,也容不得我再踏入仙门。”

见他这般自责,又有万般顾虑,金以恒实在疼惜,一番言辞却又说得他实在寻不出任何驳他的词,只得反问他:“你让我如何同师父交代?”

玉熙烟自虚空幻出一枚掌心大小的方形玉印交至他手中:“你便告知师父,是我忤逆师命,与魔族人有染,故而羞愧难当,自陨己命。”

“啪——”

忽听门外瓷盏破碎之声,金以恒警惕性地放下床幔快步行至门前开了门,只见门前碎落一地汤碗,却不见路过之人。

作者有话要说:“我、我真的真的要轻薄你了?”

“那你倒是来啊。”

“这下我可真的要轻薄你了。”

“你、你放我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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