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璃浅只好作罢,闷闷趴盯着桌面,侍女见她这般,便开口劝道:夫人,您若无聊不如看戏啊!。
夙璃浅登时眸子一亮,看戏?哪儿有戏看?看什么戏?。
侍女一怔,呆呆道:什么戏都可以,夫人所想看,奴婢就请人进府,奴婢估摸着若是出门宗老是不会同意的。
夙璃浅继续趴桌上,厌厌道:那你去问问阿南想不想看吧!若她想安排就是了。
夙璃浅猜想,阿南定然和她一样,是要被闷坏了,否则怎么会连在府里听戏这样消遣都能如此兴奋不已呢?
只要不出府,祁言卿自是有求必应,夙璃浅一句话,他便让人安排人进府了。
不过好戏开场的时候,祁言卿身在水牢,一双眸子像黑夜里的星辰,深邃得让人移不开,不过此时这双眸子里没有半分情绪。
淡淡望着被关在水牢中的人,那人显然是方才夙璃浅见过的方向,不过此刻,他身上又多了几道伤痕,看起来更加奄奄一息了。
宗老,各种刑俱都用过了,他还是不招。
祁言卿上前,站在水牢外,居高临下的望着他,我最后问你一次,有毒的檀香是谁给你的?。
方丈垂着首,费力扯出一抹笑意来,都说了是、是我自己研制的。
青云寺里里外外我都查过了,除了祭祀上那些,青云寺根本没有檀香,而你,也不会医术。
宗老若是不信又何必问我?。
祁言卿眯起眸子,缓缓伸手,忽然用力,按住的正是他被钉上了钉子的肩膀。
一声惨叫响起,祁言卿淡淡的望着他,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说与不说?。
你杀了我吧!我答应过他的绝不食言。
话落,方丈就两眼一翻,晕死过去了,清池皱了皱眉头,宗老,看这形势,他是不会说了。
罢了!祁言卿轻叹一声,让他自生自灭吧!。
清池惊讶道:您的意思是把他放了?。
祁言卿点头,清池只好照办,水牢里,祁言卿负手而立,望着那些刑俱不知在想什么。
清池上前,忍不住开口道:宗老,给方丈檀香之人是谁,有何目的都未查清楚,当真要就这样放他走吗?。
祁言卿还未开口,门外就又响起一道急匆匆的声音,宗老,不好了,夫人不见了。
什么?祁言卿眸子一缩,抓着来人衣襟,冷声问道:发生了何事?。
影士被他的寒气压得差点儿心脏骤停,好不容易才把话说了出来,夫人之前在听戏,结果结果忽然不见踪影。
祁言卿松开影士,疾步出了水牢,直奔戏台,戏台是临时搭建的,夙璃浅挑选的院子是离浅言居不远的一座园子。
此刻院内一群人佝偻着身子站那儿,一旁椅子上坐着脸色不大好的阿南。
一见祁言卿,阿南便忙起身道:宗老,是茶里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