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璃浅转了转眸子,好吧!暂且相信你,从今日起,我会亲自端药过来,盯着你喝,我就不信,小小刀伤我还奈何不了。
好祁言卿点头,握着她的手道:有娘子陪着我,我的伤定然好的更快。
夙璃浅冷笑着抽回手,你若再敢老娘豆腐,老娘就活剐了你。
说完,夙璃浅手了针,目光在清池身上停了会儿,看得清池一阵发毛。
夙璃浅才收回目光,随手扔了个东西给他,给门外那哑巴送去。
哑巴?清池半信半疑的离开。
夙璃浅望着榻上的人,忽然俯身,伸手勾住他下巴,媚眼流转,我问你,我们之前以前都发生过什么?。
你要问从前的事儿?祁言卿笑了笑,璃浅,我们之间发生的事儿可多了,你若想知道,我以后慢慢同你讲。
少废话!夙璃浅眉头一皱,袖子里溜出来个冰冷的匕首,抵在他喉间。
祁言卿抬眸望着她,脸上的笑容未变,脸色也依旧温柔,璃浅,谋杀亲夫,你日后可要后悔的。
呵,是么?夙璃浅扬了扬唇,我问你,我们从前当真恩爱不疑?。
自然是,我们之间发生了那么多,几次三番,你我命悬一线,生死都经历过来了,只可惜,到了如今,你还是不记得我。
夙璃浅闪了闪眸子,瞧着眼前的人,他嘴里虽然一直说着不着调的话,但方才那一刻,她恍惚之间似乎瞧见眼前人眸底的泪光。
看起来,他与他夫人从前的确感情很好。
那她呢?是失忆了,还是根本就不是这个身体里的夙璃浅?
我再问你,从前,我有没有与你说过什么奇怪的话?。
奇怪的话?祁言卿笑了笑,你每日的话于我来说都是新奇得很,我一直都知晓,你与旁人不同。
璃浅,你若还有什么想问的就问吧!我都告诉你。
对上他漆黑深邃的眸子,夙璃浅忽然有种自己的心思都被他看透了的错觉,她忙移开视线,丢下一句,你好好休息吧!。
匆匆跑出了屋子,夙璃浅的心才没有跳得那么强烈,她拧着眉,望着还有他的余温的手,怔然出神,
祁言卿。
她微微闭上眸子,我忘记的记忆里究竟有没有你?。
客房内。
龙景琰负手而立,望着窗外的老树,忽然勾起唇角,听说,浅言居的院子里也有这样一颗老树?。
回皇上,的确有,听说是祁家已逝的夫人亲手种下的。
哦?龙景琰微微眯起眸子,眼底划过一抹意味不明的神色,若有机会,朕还想瞧瞧,那树究竟有何不同?苟延残喘,竟还诓得人死心塌地。
皇上何必烦心,他既已苟延残喘,自然也没有多少时日了,死物是又怎么留住人?珍贵之物迟早都是皇上的。
龙景琰转头,望向身后的黑衣人,脸上脸上俞灿,你先下去吧!必要时,就让该去的,去了。
是黑影应声,似想到什么,又回身开口,对了,属下听说,祁夫人似乎又失忆了。
龙景琰眉头一皱,肃声道:多久了?。
正是我们来的那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