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夫人,您褪了衣裳,阿南帮您上药
上药?夙璃浅愣了愣,忙按住扒着她衣裳的阿南,你等会儿,我几时受伤了?我怎不知?
少夫人,您就别瞒阿南了,若您没受伤,少主怎会让奴婢取药?
阿南认定她受了伤,又以为夙璃浅不想让她担心,神色更带了几分心疼。
夙璃浅抽了抽嘴角,望着她手里的白玉瓷瓶,不知想到什么,忙拿了白玉瓷瓶放在鼻间嗅了嗅,而后神色怪异的望着阿南道:
你可知这是什么药?
阿南愣了愣,不是金疮药吗?奴婢特意去找清止拿的
夙璃浅扯唇干笑了两声,将白玉瓷瓶藏到身后,没事儿,我自己会涂,你先下去吧!。
不用奴婢帮您吗?
不用!
等阿南出去了,夙璃浅才将白玉瓷瓶扔到一边,狠狠咬着白玉糕,心底将祁言卿问候了几边。
却不小心把自己给噎着了,她忙捶着月匈口,起身倒茶,喝了茶才把梗在喉间的糕点冲了下去,刚想坐回软榻。
身子忽然一僵,忍不住皱了皱眉,而后忍着疼,慢慢移回软榻上,默默捡回了方才的白玉瓷瓶。
新婚头一日,祁言卿不忙,在书房看了一会儿书,便又回来了。
夙璃浅正躺在软榻上半睡半醒,听见了动响,只懒懒扬手迷迷糊糊的说道:你回来了
祁言卿笑了笑,俯身蹲在软榻前,抚着她脸庞柔声道:我一直在呢!你今儿怎么一直躺着?看来昨日夜里当真是累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