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与池虞同路,她会安全许多。
但夙璃浅实在不想欠他太多了,这番话是她真心吐露,也是她能躲开祁言卿的方式。
池虞毕竟是祁言卿的人,她是真的不想同他再有瓜葛了。
池虞是个心思通透的人,又怎会看不出来她心底所想,她担忧的望着她,你真的要一人回北邑吗?
夙璃浅点头,神色坚定,我的仇,我得自己报
当年,夙旭虽没有亲口承认,但她欲杀夙璃浅灭口便是最好的证据,夙林夫妇,连同那个未出生的孩子,还有流影里的意识,四条生命。
夙璃浅必须讨回来。
池虞张了张唇,知晓自己不该再劝她什么,只握上她的手道:等你大仇得报,我请你喝南慕最香甜的酒
好,一言为定夙璃浅扬唇,眸子深深望了眼石桌上的茶盏,与池虞道过别,她便转身离开。
亭内秋风瑟瑟,吹落了一地叶,池虞收回目光,转头望向从长亭后的假山里走出来的人,俯身恭敬道:
少主,属下还去北邑吗?
去吧祁言卿淡声道,不必跟着她
是她答道,忍不住悄悄抬眼,瞥了眼亭内负手而立的背影,方才夙妹妹似乎发现了少主
说着,她瞥了眼石桌上刚温凉的茶。
无妨祁言卿勾了勾唇,想到她或许时时刻刻都忘不掉自己,心底竟然涌起一股暖洋洋的奇异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