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言卿,你使诈!
使什么诈?这不是夙小姐辛苦一夜为我制的吗?祁言卿挑眉睨了她一眼,直径将盒子放进怀里。
夙璃浅一看,顿时气的都要背过去了,那是我花了一宿制出来的,是给你的没错,但是
祁言卿,你知不道我为了它,我这么宝贝的东西
莫名的,夙璃浅就觉得很委屈。
她费尽了心血,她想的是她捧着这盒玄雾天草到他面前,换得他几分欢喜,而不是现在这个样子。
不是他理所当然,像是未曾看到她的努力。
好
瞳孔里已经酝酿了泪水,耳边忽然传来一个很轻,却带着几分温柔的声音。
夙璃浅愣愣抬头,祁言卿一手拿着书卷,一手端着茶盏,冰蓝色的长袍随意搭在雪狐垫上,微暗的光线却很清晰的将他的模样刻印在夙璃浅的瞳孔里。
夙璃浅望着这样的他愣愣发怔,好半晌才反应过来他那个好字是在回答她之前说的以身相许。
你你说什么?她忍不住又问了一遍,想着那定然是她的错觉,
以祁言卿这样的性子,大抵会昂头,一脸淡漠的瞥她一眼,而后十分冷淡的说不可能
然而,夙璃浅面前的人却是放下手中的书卷和茶,转头,神色认真的朝他说了句:好
啥?夙璃浅已经忘了已经姓甚名谁,只觉得眼前的景象得让她喝十壶酒才会看到。
却见祁言卿缓缓倾身靠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