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璃浅得意的笑了笑,又想到方才的触碰,那样冷彻心骨的温度实在不像是一个活人身上的。
难怪之前就以为掉到了哪个深潭里,他身上莫非都是这个温度?
夙璃浅咬着下唇,目光扫了几眼祁言卿,手指按耐不住的朝祁言卿探去。
手忽然被一张大手包裹住,夙璃浅蓦然瞪大了眸子,热的,怎么和刚才不一样?
她眨巴着眸子,眼底满是不解,莫非她方才真是幻觉?
要不帮他把脉看看?
夙璃浅的脑子已经转了几个圈,甚至都想了几套如何成功把脉的方案。
安分些他清冽的声音将夙璃浅的思绪拉了回来,她歪着脑袋打量着他。
脸色略白,像大病初愈,可手是温热的,还有方才拆马车那架势,怎么都不像病症之人啊!
一白茫茫的东西朝她飞来,夙璃浅还未看清是什么,整个头便已经被盖住了。
她默默扯下一瞧,是张雪狐皮,祁言卿眸子淡淡一扫,夙璃浅就忙垂首乖乖坐好。
马车一路向前,窗外的天也从微凉的清晨变成烈日当头,再到斜阳若影。
夙璃浅迷迷糊糊醒来时,天色已经渐暗,马车不知何时停了下来,祁言卿的身影也不知在何处。
夙璃浅慢慢挪着步子朝马车门口靠去,掀开帘子,眼底顿时露出几分惊讶。
眼前是个不算小的湖泊,金色的斜阳将湖水镀了一层金,偶尔有飞鸟停在水面。
夙璃浅直叹道:美景如斯,小哥哥不在身边真是太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