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他们先前伤了大当家,这笔账还没跟他们算呢!”
“谁让你这么干的啊?他们好好的手脚就这么让你给毁了!而且之前不是说好了,这件事揭篇过去吗?你怎么又提起来?这都过去多久了,你早不罚晚不罚,怎么到现在想起来了?”
梦当低着头不说话,最后也只能回一句:“小的知错了。”
乔九气不打一处来,但还是忍住了:“算了算了,如果再有下次,我肯定也打断你的腿!今后不管你怎么罚别人,都不许把他们打残了,明白吗?”
梦当连连点头:“是是是,小的明白。”
“大当家的!二当家的!不好了,有一批官兵来剿匪了!”
“剿匪?!”乔九有点慌了,她还没遇到过这种事,“不是说你们这里的县令也为我们所用吗?”
梦当道:“害,那是以前那个县令了,他前几日被革职了,又上任了新县令。”他故意危言耸听道:“听说立志要将咱一举歼灭呢!”
乔九气的猛力拍桌子:“好大的口气!那新县令是老头么?有什么本事啊?”
梦当忙摇头:“可不是老头,听说是个二十出头的年轻男子呢,年少有为文武双全。”
乔九不屑道:“切,一个黄毛小子,比我大不了多少嘛,就他们那军队,能跟咱兄弟们比嘛?哼,口出狂言!”
“对对对,大当家说的对,那咱们现在做什么?”一小土匪道。
“还能干什么?抄家伙应战!”
“是!”
片刻后,数百土匪扛着刀剑长矛聚集在山门前,下方是浩浩荡荡的官兵,其实总的也不过几百人而已。
乔九站在匪兵前,向山下遥望:“才带这么点儿人?看来是真的很瞧不起我们。”
身旁的小土匪说道:“就是,一会儿让他们见识见识咱们的厉害!”
乔九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众官兵带头的那个人应该在看她,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眸光深邃,仿佛要把她吸进去。
她都被看的有些不自然了,“挂帅的那个是谁的?”
梦当道:“那就是新来的县令,姓江。”
“我怎么觉得他有点儿眼熟,但是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乔九头疼地揉了揉脑袋。
梦当默了默,“大当家应该是记错了……”
乔九翻了个白眼:“我一共才多少记忆,你告诉我记错了?”
梦当噤声。
“喂,”乔九懒得多想,冲着下面一直看她的男子喊道,“姓江的,你们打不过我们的,赶快带着你的皮皮虾们回去吧,省的被我们打的鼻青脸肿,多难看啊!”
皮皮虾是什么鬼?所有人头上都挂出了问号,只有江曳枫表现得习以为常,他笑起来:“乔姑娘,不如,我跟你打,可好?”
他只是想和乔九近距离接触罢了。
乔九才不傻,她可什么都不会,而人家说不定真的是身经百战,过去不是等于送死吗?
于是她嗤笑一声:“不不不,怎么能欺负别人呢?我武功这么高强,恐怕一出手你就倒下了,这样会让别人觉得我是在欺负你啊。”
她身后的土匪们嘴角抽了抽,乔九平时连个刀都拿不动。
江曳枫道:“既然你不肯,就别废话了,放马过来吧,看看究竟是你的匪兵厉害,还是官兵厉害。”
乔九被他的挑衅成功:“呦呵,口气真不小啊,好,今天我们就看看。兄弟们,杀!”
匪兵们嘶叫着冲下山,和官兵刀剑相向,他们原以为这些人还是和原来一样,两三下就能撂倒,没想到他们十分强悍!无论是兵器还是布阵,都是他们从没见过的,这批人显然是换了!
匪兵开始慌了,没过多久就被他们团团包围,后来他们也没有伤他们性命,只是将人打了一顿就踢回去了。
“大当家的,打不过啊!还是先撤吧!”
乔九十分没有面子,但更没有办法:“撤!”
他们迅速收兵回山,江曳枫望着乔九落荒而逃的背影,笑了笑。
身边的副将都看呆了,怎么县令还会因为一个土匪笑?
江曳枫吩咐副将道:“记住,以后只要和他们打,都不许伤人性命,尤其是他们寨主。”
副将不懂,也没敢问,跟着江曳枫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