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在后面的段霖看着两人吵嘴的样子，气氛融洽到根本插不进去，心中没来由地难受，既羡慕又嫉妒。

“你今年才三岁吧，这点小问题都要跟我吵架！”明卿斐调笑道，真想知道现在这面具之后究竟是怎样一副神情。

季衍殊气鼓鼓地转过身去，不想再与明卿斐多说话，鬼知道他看到明卿斐跟那女人含情脉脉地对视心里有多烦躁，明卿斐既然身体硬件不行就别去招惹别人了，真是人菜瘾还大。

笑归笑闹归闹，结束之后还是要回归正题的。

明卿斐倚在甲板上的栏杆上，微微向后仰着，任由海风吹乱他的头发，“奥托说五五开的时候我立刻就答应了，你们就没有什么疑问吗？”

“他命不久矣。”段霖推断道。

“想害他的人太多了，明明待在自己老巢里倒不至于被一锅端，非要在这紧要关头出来，他不死谁死？”季衍殊眺望着远方的景色，喃喃道，“最后与我们交易的一定不是奥托，现在答应他的条款又有什么意义。”

“我想我已经知道凶手是谁了。”明卿斐挑眉。

“奥托还没出事你就猜到凶手是谁了？”季衍殊轻嗤一声，“你要是这样说，那我也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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