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秤砣是二十斤的,连秤杆一起,收你一百五十文。”打铁大叔把一旁的秤杆也拿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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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在乡间的小路上,暮归的小红是我同伴。蓝天配朵夕阳在胸膛,缤纷的云彩是晚霞的衣裳······”徐苗左手抱着一个装满空间酱油的粗陶罐,右手则抱着一个装满老醋的粗陶罐。惬意地眯着眼睛、迎着逐渐西沉的太阳,边吹着风边唱着歌。
前面驾车的罗青远虽不知这是什么怪调,却也感受到了徐苗的轻松与欢快,不由翘了翘嘴角。任由小红马时不时地嗅嗅这、尝尝那,一派闲适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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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爷,刘爷爷!”徐苗远远看见老村长和刘村长坐在院门外的石头上正吸着旱烟、微笑交谈着。看这样子,倒像是事情谈成了,不由欢喜的喊道。
“苗丫头,你刘爷爷非要来当面谢谢你。”老村长磕了磕旱烟斗,起身朝徐苗说道。
“苗儿丫头,我替咱们村里人谢谢你了。”刘村长是真心感谢,虽说村里的杏子比别的地方口感好些,但一到这杏子成熟的季节,果农是一波接着一波,价格只降不升。有时为了这杏子能多卖些,村里壮年汉子还要挑着担子到别镇叫卖,一天下来,肩膀上磨得红印子醒目。
“刘爷爷可别这么说,我们还多亏了村里人收留呢。”这是互惠共利的事,徐苗倒也清楚的很,“只是要麻烦刘爷爷和村里人说清楚,坏果和没清洗干净的,我们是一概不要的。”
“嗯,这我知道,徐老弟和我说了。只是这钱······”刘村长想知道这钱怎么个结算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