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可知道我师父与你师父之间的故事?
“知道一些,但是也不太了解。只是听说两人有些恩怨?”
公子君摸了摸鼻子。
“恩怨?哈哈,恩却是有,怨倒是未必了。”
旷岫摇了摇头:“我那师傅,一生顽固,又自号雅士,最后却是被道前辈破了一身的雅。可惜,说怨,却又是怨不得啊。”
“当初我师父一气之下与道前辈划清间线,形同陌路。哪怕到最后,也不曾在求与他。可是,他心底却是感激。只是拉不下脸面。”
“师父曾说,关于那件事情,他曾经埋怨过,却也是感激。恩情,我师父一直都记在心里。”
“即便最后的结局依旧是无奈。”
“也许道前辈不曾放在心上,但是那恩情,老师却是记了一辈子。”
“今日,你我算是相识。道家的恩情,老师还不上,弟子一定还!”
“万死!无悔!”
旷岫端着了身子,郑重的对着公子君说着。
公子君不由呃好奇:“大叔……”
旷岫的手一抖,一口酒差一点呛在喉咙里。
“什么大叔!叫大哥!大哥我今天才二十五!”
公子君看了一眼旷岫那一头的披肩白发。
哎,好吧,你说几岁就几岁吧。
“旷大哥,那你可知你老师到底与我家那老头子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哎,老师也不曾对我明说。不过依照我的猜测……可能与师母有关系吧。”
一瞬间,公子君就在脑海之中脑补出了好几千字的剧情。
荡气回肠,缠绵悱恻。
看着公子君那怪异的眼神,旷岫没好气的弹了公子君的额头一下:“小子,不要随便非议长辈啊!”
“岫观你之神态,眉宇之间多有些茫然与无声。少年本应轻狂,哪里来的愁啊!”
俞伯牙与北冥子也算是关系匪浅,旷岫见了公子君也如同见了自己小辈,言语之间多了些关切。
公子君抬头不由的问道:“修大哥,这几天我在想一个问题。”
“江湖,江湖在那里?”
“江湖?江湖在剑胆上!”
旷岫轻抚手中的长琴,在琴上有两字刻痕。
剑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