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睛,与他一字字道:“你说的不错,我命运不济,却心比天高,你是我亲自选中的夫婿,我不许你消沉,也更不许你失败,
你必须给我打起精神,父亲交代你的事,你也务必要做好。”
说完,李远清又是言道:“当然,我也会借助父亲所有的势力来助你平步青云,一直到你大权尽揽的那一天。纪鹏,我之前就与
你说过,我要纪太太的头衔,也要纪夫人的位置,至于其他,沈新桐也好,李新桐,王新桐也罢,你喜欢谁,我随你。”
纪鹏没有说话,他只为自己倒了一杯水,仰起头,一饮而尽。
卧室里十分安静。
傅云深已是睡着了。
沈新桐坐在床沿上,她晓得丈夫昨夜里一宿未归,定是一夜也没有歇息,此时看着他的睡容,沈新桐小心翼翼的为他将被子搭
好,自己则是拾起了他脱下来的军装,拿到一旁将散下来的扣子缝好,又细细检查了一遍,见都妥当了,才折了起来,打算留
他醒来穿。
沈新桐看了时钟一眼,见时候还早,便是取来了侍从们早上刚送来的莲蓬,坐在窗下细细的剥了起来,打算为傅云深炖一碗冰
糖莲子羹喝,最是清火润肺的。
她剥的极为专注与认真,一双手指甲都被磨得通红,也浑然未觉,不知过去多久,沈新桐只觉一双结实有力的胳膊从身后抱住
了她的身子,将她揽入了一道宽阔温热的怀抱中去,她的心神一怔,刚转过身,便迎上了一双深邃的黑眸。
“怎么这样快就醒了?”沈新桐轻语,看了眼钟,傅云深这一觉不过歇息了两个小时。
闻言,傅云深微微一笑,他的目光落在她的手指上,待看见她磨红了指甲,男人握住她的手,眼底有心疼之色闪过,只道:“这
种事让丫鬟做就好,你何必亲自动手?”
沈新桐莞尔,小声道了句:“别人做我不放心。”
傅云深听着她的话,看着她柔美而略含娇羞的侧颜,心中便是一软,他俯下身,只在她的颈间细细轻吻。
他的呼吸滚热,只让她情不自禁的发痒,就连身子也是战栗起来,她躲着,喊着他的名字:“云深,你别闹……”
傅云深却压根不曾理会,他挥开了她手中的篮子,将她一把抱在怀里,他解开了她旗袍上的扣子,已是吻上了她胸前的肌肤。
沈新桐的脑子里嗡嗡响着,她想起了自己这些日子的反常,与那日丫鬟说的那一句话,她想要去推开身上的男人,可听着傅云
深粗重与急促的呼吸,无不透着对她的渴望,沈新桐听着,一颗心就是软了,竟是舍不得去拒绝。
“云深,你轻点,轻点好不好?”沈新桐抚上了丈夫的面容,在他的耳旁轻轻的喘息,哀求着。
“好。”男人哑声答应着,待那蚀骨的欢愉传遍全身,他将脸庞埋在了妻子的发间,情不自禁的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