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默了默,却是问了句:“薇薇,你知不知道,刚才那位小姐口中的铃音是谁?”
余薇薇闻言,便是收回了自己的手,与沈新桐道:“铃音是北平城最有名的交际花,东安大饭店就是她开的,据说有好些军政要
人都曾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沈新桐听着,心里便是隐隐有数了,她唤来了侍从,让他们将这些点心打包带走,自己则是挽过余薇薇的胳膊,与她一道离开
了餐厅。
晚间。
主卧里燃着一盏小灯,沈新桐却还不曾歇息,她的面前摆着一本书,却也无心去看,脑子里,却是浮起了白日间见到的那个女
侍者。
沈新桐自己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了,只觉有些心慌意乱,她将书本合上,抬眸,就见时针已是指向了十一,原来已是这样晚了。
她将书本搁在了床头,刚欲关灯歇下,却听走廊上传来了一道脚步声,虽然已是放缓了脚步,可在这夜深人静的时候,仍是十
分清晰。
沈新桐听出了这道脚步声的主人,一颗心顿时微微一颤。
她坐在床上,听着那道脚步声越来越近,终于,在卧室的门口停下,继而,便是拧开门锁的声音,借着昏暗的灯光,沈云薇看
着一道英挺笔直的身影从外面走了进来,是傅云深。
傅云深进了屋,就见沈新桐正坐在床上,她穿着睡衣,如云的秀发尽数披在身后,灯光下,她的肌肤宛如象牙般白皙,两人分
别了半月有余,此时看见她,傅云深的眼眸顿时变得暗沉,他向着妻子走去,俯下身与她低哑着声音道了句:“还没睡?”
沈新桐的心砰砰跳着,她看见了他眼底那抹噬人的光,几乎不敢去看他,她掩下眸光,只有些紧张的说了句:“你怎么回来了?
林长官说,你要下个月才能回来。”
“想你,所以就提前回来了。”傅云深的声音极是低沉,说完,他的大手一揽,便是抱住了沈新桐的身子,将她带到自己怀里。
“傅云深……”沈新桐吃了一惊,新婚夜的那一幕涌上心头,只让她的眼底有惊惧划过。
“别怕,这次不会再疼了。”傅云深的呼吸渐渐粗重起来,大手也是控制不住的在妻子的身上游走,他吻上了沈新桐的肌肤,将
她压在了床上。
分别了这样久的日子,他当真是一刻也不想再等,回来时他还曾担心,自己会不会吵醒她,可此时见她压根还不曾歇息,这段
日子一直被他强压下的便是汹涌而出,令他再也顾不得别的,只想将她压在身下,用她的冰肌玉骨,来为自己将欲火驱散
沈新桐并不知自己的衣裳是如何被他褪去的,她只觉身子一凉,不等她回过神来,他已是不由分说的闯了进来。
她痛的蹙起了眉头,忍不住伸出手去推他,他却一把扣住了她的细腕,封住了她的唇瓣,他的热情宛如狂风骤雨般,将她吞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