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新赶紧让人把水给景心可挂了起来,上前扶起了严灼临:“怎么了,这是。严先生没事吧?浑身是汗的。”
易景淮看了一眼张新:“不该问的别问,知道了对你不好。注意点心可就行,明天一早让柯洵川送点用的东西过来。”
“张新,今天你看见的。要是敢和柯洵川他们说,我和你没完。听见没有?”严灼临在易景淮搀扶下站了起来。
张新不知道为什么,但也知道自己不该问的不问这个道理:“我知道。今天晚上,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那要是柯洵川他们问起,心可是怎么醒的。你怎么回答?”易景淮问了一句张新。
看着张新一脸的迷茫,易景淮扶着严灼临准备离开:“心可她是自己醒的,她只不过有些吃坏肚子。吐过了,自然好了。明白没有。”
张新自然是知道这是易景淮给自己找的理由,这也是他不惹祸上身的最好理由:“明白,要是柯主子问起来。我就怎么和他说。”
“对,要是他在问其他的。你一概推脱不知就好。”严灼临说着就走了。
毕竟,看着景心可得脸色。就知道她没多大的事情。
张新也知道了,为什么刚刚易景淮和严灼临要把他给支出去了。
毕竟,柯洵川问起来。他也不好不说实情。可他现在本来就没有在现场,他本来就不知情自然也没什么好说的。
这让张新暗自笑了一下,可更对刚刚发生在病房里的事情产生了兴趣。他不知道严灼临到底是用了什么法子,能让景心可醒过来。
还有,为什么刚刚严灼临看起来那么疲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