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我还不知道心可是你女儿,就能认她做干女儿。是觉得她有天赋,怎么多年也没辜负我。我和你认识怎么多年了,你也知道我的脾气。心可这丫头,什么都好。就是有些事情上太没心眼,白家虽然地位不低。但总不能让心可白白受苦吧,有我她的身份也能显赫一些。”严灼临话里有话。
白延年沉默了一会儿:“我明白你的意思。哪有不为她的呢?也难为你为她想,但柯洵川一直在查你。你自己怎么办?”
严灼临笑了,直说白延年没脑子:“你是觉得心可是真没脑子吗?她今天为什么和柯洵川吵?就是给大家留了条后路。柯洵川要是在追究起来,也有个说法。毕竟,柯洵川现在离开不了她。”
被骂的白延年也笑了:“你看我这脑子,都把这事给忘了。早上柯洵川还给我打过电话,说是问我心可在哪。我怎么就给忘了,那时的柯洵川的情绪我听着都有些崩溃。”
“那不就是了,心可是笃定他会给你打电话的。也是笃定你不会说出来的,她才会从柯洵川那里出来的。要不然以柯洵川的能力,还不分分钟把我们两个查出来。”严灼临也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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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又在电话里聊了好一会儿,才挂断了电话。景心可也早就在严灼临那里睡熟。
可已经许久没有自己一人睡的柯洵川却怎么都睡不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