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愤怒回着,薄厉爵,有种你杀了我啊。
此时她被愤怒冲昏了头脑,她只要想到她从重生过来的那天起,要不是碰到薄厉爵这人,她的日子根本就不会过得这么艰辛。
这一切都是他造成的,要不然他的话,她至于活得这般狼狈不堪吗?
而现在她竟然为了沈源,成为他的暖床情人,还一再受到他的压制,自己成为他玩弄的傀儡。
这一切还真是可笑,她沈清活着就是个笑话。
薄厉爵眸光蕴着无穷无尽的怒火,他嘴角扬起轻嗤的弧度,这个女人当真以为他不会对她怎么样吗?
我给你三秒钟,你拿起棉被和枕头,马上给我滚到床上去,否则我一定会让你的处境更加难堪。
沈清抓起边上的枕头,将它往薄厉爵的脸上给狠摔了过去。
他叫她上床,她就得上床吗?她才不会这么轻易就受他摆布呢,她还不信这个邪了。
薄厉爵将沈清扔过来的枕头紧紧攥
到手上,捏得骨节泛白。
看来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话落,他便将沈清扯回他那宽厚温暖的怀里,还将沈清横抱而起,往卧室的方向走了进去。
沈清浑身都写满了抗拒,她双手使劲地敲打着他那坚实宽敞的胸膛,双腿蹬得更风车般。
薄厉爵,你快放我下来。
晚了,既然你这么喜欢挑战我的底线,试图引得我的注意,那我就如你所愿。
沈清:
什么鬼,他这人也太自恋了吧,她什么时候想要引得他的注意了?
感受到男人的身体在悄无声息的变化,一股雄性的荷尔蒙在慢慢发酵,沈清眉头紧蹙,眸里浸满了惧意。
这让她更想反抗了,她浑身都在挣扎着,试图挣脱开薄厉爵的禁锢。
但薄厉爵则将她的身子死死按压在怀里,他抱着她走进卧室里头,还粗鲁地将她扔到了洁白宽敞的床上。
沈清被摔得脑袋有些发晕,她的后背刚接触到柔软的床面,身上就被压上薄厉爵那欣长又挺拔的身躯。
属于男人那霸道清冽的气息瞬间充盈着她的鼻尖,沈清眸里惊恐万分,她伸手抵在薄厉爵那微微滚烫的胸膛上。
薄厉爵,你给我起开,你是公狗吗?一见人就发情啊。
那我也只对你发情。薄厉爵故意凑到沈清的耳边,他衔住她的耳垂,嗓音浑厚,如同一泓清泉。
感受到耳边传来潮热的痒意,像是什么东西轻撩过她的心尖,她脸蛋骤然发红发烫,她的身体不由得颤栗了下。
你给我滚。
沈清,你这欲擒故纵的把戏玩得是越来越好了,明明你的身体更加诚实。
沈清气得脸色涨红,她不断推开向她逼近的薄厉爵,她才没有欲擒故纵,她就是不喜欢他的靠近,跟他做那种亲密的事情。
我才没有。
是吗?
薄厉爵又恶趣味地在沈清的耳边吹了一股潮湿的气息。
沈清受不了他这般轻佻的对待,趁着他松懈的时候,她扬起一拳头就狠砸到他那英俊的脸庞上。
你给我滚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