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厉爵眸色氤氲着几分猩红的芒光,嗓音带着几分闷重的低沉。
既然你主动送上来,那我就不客气了。
说完,他便轻易噙住了沈清饱满光泽的唇瓣,掠夺着她的领地。
沈清惊恐得瞪大了双眸,她用力推开薄厉爵的胸膛,但却引来他更加疯狂地掠夺。
经过好长一阵时间,薄厉爵才舍得放开沈清的嘴唇。
沈清眼眶一红,她伸手就往薄厉爵的脸上挥去了一巴掌。
她回想起刚才那个令人窒息的吻,脑袋浮现的全是薄厉爵对她攻势很是霸道又带着侵略性的画面来,她浑身不由得泛起了鸡皮疙瘩。
妈蛋,她又被这个男人给吻了。
他也太恶心了吧,竟然还来真的。
薄厉爵眸里的冷寒之意瞬间腾出,他紧紧钳制住沈清的小手。
是你主动招惹的我,现在你却半推半就,你是在欲擒故纵?
沈清神色尽是冰冷,这个男人完全是精虫上脑,完全是靠下半身行动的动物。
明明他应该是很厌恶她才是,他怎么就下得去这嘴?
沈清眸里冰冷极了,薄厉爵,你怎么就这么没有原则,你简直就是精虫上脑啊你。
是你高估了男人的忍耐力,刚才要不是你主动招惹的话?我会对你动手吗?
沈清:
是她被强吻了,现在反倒成了她的过错吗?
沈清很是气恼说着,薄厉爵,你以后要是再敢对我动手动脚的话,我非杀了你不可。
她将这话愤然掷出后,她便探身从帐篷里边走了出去。
她根本不可能继续再和薄厉爵那种烂人待在一个隐蔽的空间里,这只会让她感到浑身不适,她也不知道他那人会不会随时发起疯来。
薄厉爵眸色幽冥了几分,他一向自制力极强,但沈清那个女人总是能轻易勾引隐藏在他内心深处的来。
这个女人还真是有一套啊。
想到刚才他们两人的那个深吻,他竟然还有几分回味,沈清她的味道就如同罂粟花般,令人着迷沉沦,甚至欲罢不能。
她确实很有勾搭男人的本事,连他也差点被她下套了。
沈清愤然地走到了薄厉爵的帐篷跟前,她来回检查了下他的这顶帐篷,就发现帐篷的后方处破了一个大口。
这跟薄厉爵的说辞无误,他的帐篷确实是坏了。
一想到他这人,她心里就来气,他不仅擅自闯入她的帐篷里头,还将她的帐篷给占领了,顺便还强吻了她一顿。
思来想去,她的便宜都被他给占尽了。
沈清从来都没有这么痛恨过一个人,而薄厉爵就是第一个。
她在心里头咒骂了他好一顿后,拿着军用刀去取来了几片芭蕉叶,最后她用着藤蔓和芭蕉叶,将破开的那个大口给封住了。
她又重新走进帐篷里边,将里边的蚊子全给拍死之后,她便横躺了下去。
因为今天运动量太大的原因,她一闭上双眸后,没过多久,就沉睡了过去。
而在一旁守夜的李助,将今晚薄厉爵和沈清两的争执全看在了眼皮底下。
之前他还疑惑,他们家薄少为什么会大费周章将自己的帐篷,用刀子给刮破了一个大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