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边喝下肚,一边催眠着自己,这烈酒只是清水而已。
但她的催眠没有半分效果,这烈酒的浓度摆在那里,只见她猛灌了一顿后,她的胃就明显开始了不适的反应。
她只觉她的胃在剧烈搅动般,脑袋一阵头昏脑胀的,像是要炸开似的,这让她很难受。
而阿布勒和两个助手,则在一旁很是兴奋地吆喝着,对于沈清这样的助兴他们很是满足。
沈清强制压下不适感,她继续不要命地往肚子里边灌着酒,她心想只要她熬过今晚,那她就真的能彻底解脱了。
李助看着沈清这样硬核的操作,他眉头紧皱了起来,他很不理解,沈清为什么要这样拼命,他想着难道一个人,为了钱,真的能做到这么不要命的地步吗?
在他看来,沈清这人还真是个别案例,她是真的设钱如命。
而薄厉爵狭双眸微眯了起来,他看着沈清这不要命地灌酒,他心里起了一阵沉闷之意。
他实在搞不懂,眼前这个女人为什么这么拼命。
这时沈清还一直在灌着酒,她直接将灌进来的烈酒,径直地往下咽了下去。
等到手上那酒瓶的重量越来越轻后,她直接将剩余那烈酒直接给喝下肚子里,一滴都不剩。
一瓶烈酒下肚之后,沈清身影都站不稳了,她脑袋沉得厉害,她的胃也特别难受,胃里边像是在暗潮涌动般,还一阵阵痉挛起来。
她小脸通红,神色现出很是难受之意,这反而让阿布勒觉得愈加有趣。
他用着阿拉伯语在旁边鼓动着,沈小姐的酒量还真是好啊,继续,再继续。
沈清只觉自己浑身都在发烫发热,就像被烈火焚烧了般。
她感觉浑身都难受得不行,要是现在她眼前摆着一张床的话,她会立马给瘫了过去。
她现在就凭着一股强大的意志力在支撑着,她心想只要她再喝下这一瓶烈酒,那她就真的可以脱身了。
她再也不用受着薄厉爵的压迫,也不用继续被旁人落井下石和欺负了,她的小源也能将病给医治好了,能跟常人一样健康生活着。
她艰难地站了起来,接着伸手探向桌面上,拿起那瓶满满当当的烈酒,接着继续往肚子里边灌了下去。
阿布勒见到沈清这般不要命灌酒,他兴奋得笑出了声,好,真是好极了。
而沈清能很清楚察觉到旁人的反应,她看到了薄厉爵眸里的薄凉和冷漠,以及阿布勒在旁喝彩和幸灾乐祸。
她心想她现在就是跟个小丑般,供他们这种有钱人玩乐和消遣。
她有一瞬间感觉到,她沈清活着就是一个笑话。
她只觉得时间很漫长,她一直往肚子里边灌着烈酒,但那酒瓶里的酒,还是那么的多。
等到差不多快喝到半瓶的时候,沈清因为喝得太急,还有这烈酒太浓烈的原因,她被呛到了。
她剧烈咳嗽了起来,小脸瞬间涨得更红了。
她感觉她的肺都要咳出来了,好难受啊,她真的好难受啊。
李助见着沈清这不要命的酗酒后,他眸里带着几分忧色看着薄厉爵,薄少,这沈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