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眼中有许多的不舍，又有很多的心伤，但是他也看到方晴眼中的绝情。

“李宁宇，对不起。”

他听到方晴清冷的声音。

“你觉得我是想要你的道歉吗？”

他的声音颤抖着，伸手，想要问一方晴心中是怎么想的。

看着面前的李宁宇眼睛红起来，方晴的心中有些难受，可偏偏这个时候她不可以难受的，她干脆道：“李宁宇，对不起。”

再一次的道歉也没有什么用。

她打开车门，把信封放下，在李宁宇的目光下离开。

良久，李宁宇看着大开的车门没有办法回神，他沉浸在自己的悲伤当中，察觉到自己的眼眶越来越湿润，抬手擦去自己眼角的泪。

他收起信封，然后关上车门，对着司机道：“回家吧。”

司机启动了车子，但是下一刻，李宁宇又让他停下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方晴从楼上走下来，身上换上一身墨绿色的衣服。

看到那件衣服，李宁宇都不敢相信自己看到了什么。

在司机停车以后，李宁宇打开车门，下车走到方晴的面前。

他看着方晴，以及方晴身上的旗袍。

“我不知道这件旗袍是你送的，李宁宇，这件旗袍，就当是我等价交换，用你父亲的钱买下的吧。”

她找了一个体面的理由收下李宁宇的旗袍，也是突然的想法，她很想穿一次旗袍给李宁宇看，这一次以后，她都不可能再船上这么好看的衣服。

想着，她终于冲李宁宇露出一个笑脸，“李宁宇，我们以后不要再见面了。”

李宁宇也没有想到，他以为他们地收尾不用那么难看，但是方晴的话再一次把他的心思打入了低谷。

他想上前，却发现自己没有理由再上前了。

就这样就好了，已经是很好的结果了，他之前都不奢望方晴可以穿上他买的旗袍。

月色下，方晴最终回到家中，也听到车子在楼下离去的声音。

随着太阳东升，昨天发生的一切也全然泯灭。

好好休息一个晚上醒来以后，宋凝香想着在方晴离开之前再去见一见方晴，但是去到警局地时候，方晴已经离开了。

心中早有准备，但是宋凝香还是有些伤心，她向告诉自己事情的那个同志道谢，那个同志摇头，然后给了她一张纸条，说道：“这是方晴让我给你的，她说上面的东西你会用到。”

“谢谢。”

道谢以后，宋凝香拿着那张纸条从警局门口出来，打开纸条，发现上面写的事关于前段时间方晴提起的那个领导。

领导现在已经上任了，过几天就会着手处理地皮的事，末尾，她还附加上了那个领导办公室的电话。

宋凝香收起那个电话号码，站在警局外面发起呆来。

方晴走后，她总感觉自己背后带着的东西断了，也不知道是什么断了。

她站在警局地门口发呆，在树荫下呆呆地望着。

或许这就是看着人离去的感觉，她从来扮演的都是离去的角色，现在留下的人是自己，切实体会到惆怅的感觉以后，她便想着，在她离开的时候，何大花是不是也非常的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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