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违法,答案太过显而易见,他没必要回答,且大发慈悲让她重新问的意思。
时慕青感觉身子都要陷进床里了,软的一塌糊涂:“那我真是要谢谢傅总了。”嘴上还是不肯认输。
傅江城身子一颤,双手撑在她耳边,拉开了一些距离,自上而下看着她,双眼含着火的朦胧,危险地眯了眯:“还嘴硬?真是一点也没有以前可爱。”
说着用手轻缓地将她一侧的碎发别到耳后,干净小巧的脸蛋,白白嫩嫩飘着引人犯罪的微红,他俯身蜻蜓点水地印了一吻。
“我以前在你眼里,是可爱的?”时慕青后腰到后背过电般蹿过一股酥麻,激起止不住的颤栗,脑袋一阵阵发糊,但还是找准了关键。
她的长相不是苏听那种彻底的清纯派,带有比较攻击性的美艳感,对待傅江城也从来都是怎么辣怎么来,青涩含蓄中夹着胆大包天,不喜欢扭捏作态。
她一直以为,自己投其所好了。
可爱?什么可爱?跟可爱有关系吗?
傅江城嘴角微扬,捏了捏她的鼻子,笑得痞气又温柔:“是。”
时慕青盯着近在眼前的笑容,思绪忽然一通混乱,视线在他脸上逃无可逃,每一处都是触目惊心的好看,心脏慢不下来了,心里话不知道怎么就说了出来:“你还是这么好看……”
“最后一个问题结束了。”傅江城笑容更甚,低头吻住她,伸手解开了她浴袍的腰带。
“
啊。”时慕青压着声音低呼,因为身子已经光溜溜,而他又把说好的最后一个问题给蒙混过去了!
“好听。”他干燥的手从腰间滑进浴袍,托起来就把人从宽大的浴袍里捞了出来,又重新压在身下,咬了一口她的耳朵,在她耳边用气音夸道。
时慕青脑子里轰地一声,心底的渴望倾泻而出,身子抖得受不了,伸手抱住了他的脖子,一条腿架在他腰间,一个翻身,反客为主,将他压在了身下。
“骚话那么多,你这个病号确定身体吃得消吗?”她两只手按在他的胸膛上,甜甜一笑,眼里也全是坦荡的,浴袍凌乱挂在牛奶般丝滑的身上,春光明媚地坐在他身上。
是个男人,谁能受得了这样的挑衅?
傅江城一个起身,从床上坐起来,掰着那两条纤细匀称的腿往自己腰后一缠,搂住她腰狠狠揉进自己怀里,吻住她殷红的双唇。
唇齿相交,房内气温唰一下拔高了三十度,急促的呼吸声碰撞在一起,不停在双方心底一把把添柴加火。
火焰愈燃愈旺,一飞冲天,不知退路,没有尽头。
时慕青推倒他,把他的衣服剥干净,傅江城又起身抱住她,把她放倒,两人激烈竞争着主导地位,在巅峰上上下下,旖旎得难分难舍。
直至精疲力竭,天光大亮。
一整夜就这样过去了,时慕青悔啊……以为傅江城一场大劫还在休养身体欠佳,没想到他这么
不是人!
他叫了客房服务,抱着时慕青进浴室,把人放进浴缸里,昨晚泡剩下那池子玫瑰味儿的洗澡水已经换成了温热的牛奶味。
“几点飞机。”他挤进浴缸里,在她对面坐下,伸手把她的头发都往后捋,懒洋洋地问她。
“嗯?”时慕青没明白他的意思,只觉得脸上有点热,一夜的疲倦全炖成了困意,脑子也就慢了半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