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天傅江城就跟人间蒸发了一样,余洛野到病房门口的时候,被他安排看守的人拦在门外。
“什么大人物啊?守这么严?”余洛野身后带了一帮人,站在中间面对着四个彪形大汉,不屑地挑了挑眉。
得知赵千川每天都带着一个坐轮椅脸蒙的严严实实的人来医院,愣是查不到一点记录,今天就打算亲自来看看他们每天来做什么,没想到不是来看病,是来探病的。
“里面什么人啊?”余洛野饶有兴致地把手环抱在胸前,想来一直接触不到赵千川,这病房里的人算是个突破口了。
傅江城现在能耐得很,余氏不干票大的,很难跟他过招了,他必须拉拢赵家。
四个保镖木着脸,目视前方,一人脸上写了一个字似的,连起来就是:无可奉告。
见他们油盐不进,余洛野笑眯眯地往后退了一步,挥了下手:“里面是贵客,下手客气点,摁住了就行。”
他身后的人一拥而上,跟四个保镖一下子就干起来了,以多敌寡,生擒了四个保镖,余洛野上前,一把拧开了病房门,推门而入。
病房里却静悄悄的,空无一人,余洛野慢悠悠走进去,定定地看着凌乱的床铺,伸手摸了下,能摸到些许余温。
他侧头看向后面的洗手间,笑着直起身,转着大拇指上的戒指,朝着洗手间的门走去。
“您这是吃坏肚子了?”他站在门外,客气却有些阴阳怪气地出声询问。
里面没有开灯,门上的玻璃也是一片灰暗,回答他的只有一片寂静。
“需要我帮忙吗?”他伸手握住了门把手。
里面还是没有声音,他试探地按下了门把手,不确定有没有上锁,还是得不到任何回应,脸上划过一丝异样,猛地一推门——
并不大的洗手间里空荡荡的,宁静得不像是有人进来过,他左右看了看,确认了没有地方可以躲,重重把门推在墙壁上,发出巨响,门上的玻璃都快震碎了。
他沉着脸,转身大步离开:“走了!”带着一群人离开了医院。
保镖们恢复了自由,立刻回病房查看情况,看到人没了,乱了阵脚。
“怎么回事?刚刚那三个人走的时候,是我关的门,她明明还坐在床上!”其中一个保镖惊恐地说,在病房里翻找起来,差点把病床都掀了。
浴室里哐啷一声巨响,把在浴室里确认时慕青有没有躲在马桶后面的保镖吓得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所有人都冲到他身后,排风口的挡板被扔在洗手池里,顺着往上看去,时慕青扔挡板的手还在半空中,身子全在通风道里,脸上黑乎乎的,冲他们尴尬地笑了笑。
“不好意思,麻烦帮我一把,不好下去。”
保镖们:“……”牛x!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