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施针,就施针到了下午,午饭是温清雅做的,洛千娇和温清雅简单的吃了一些后,就开始等着了。
舒儿只进去送了几次水,也没看出个所以然来,只说屋内的二人神情专注。
洛千娇抽了抽嘴角,忽的想起晌午听到隔壁传来温伯说苏大哥只对了一处的话来。
洛千娇扭头看了看温清雅:“他们不会是把夕月当小白鼠了吧。”
温清雅楞了一瞬,吞了口口水,随后板起脸来:“待会儿出来我问问,他们要是敢这样……呵呵……”温清雅冷笑了一声。
这回轮到洛千娇吞了口口水了,她连忙移开目光,不去看温清雅了。
雅儿这模样,着实有些小害怕。
直至天色渐晚,二人才从屋内出来。
苏止神情倒是没什么,温简这是摸着胡子不知在想什么。
“温伯,夕月怎么样了呀?”洛千娇连忙迎了上去问道。
温简点点头,说道:“误多大事,不是先前给你说了吗,发现的及时,故此施针也不用多长时间的。”
“那你们进去那么久是为了什么?!”温清雅问道。
“自然是稍微给阿止讲解了一下施针的要点。”
洛千娇一听,扭头看了温清雅一眼,温清雅噌的一下站起来朝着二人过去,温简这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当即捂嘴摇头:“不是……不是你想的那个意思!”
然而温简还没说完,温清雅就掐着温简的腰恶狠狠说道:“日后你别想再吃我做的菜!”说完,温清雅复又恶狠狠的瞪了一眼苏止:“还有你!”
苏止一楞,显然没想到自己什么都没做就遭殃了。
“不是,雅儿,你肯定误会了,师傅没有让我施针,只是每次施针的时候给我讲解了一下,让我用笔记记下,并未拿云小姐实验呀!”苏止慌忙解释道。
一听这话,洛千娇送了一口气,若是温伯趁着夕月睡着了拿夕月当施针的小白鼠,那……夕月醒了定是要找温伯算账的。
洛千娇想到这里,笑了笑。
“真的是这样?!”温清雅看向自家爹爹。
“当然是当然是!我哪里能拿夕月丫头做实验呢!”温简连忙澄清。
也不怪温清雅这般想,实在是以前温简为了教苏止一些针法,经常让苏止自己上手实验,而很多人就压根不知晓苏止不太懂的样子呀!
谁让苏止一般都是那副模样呢,极具欺骗性。
温清雅顿时轻哼了一声,送开了拧着爹爹腰间的肉。
“就知欺负你爹爹我!”温简小声嘀咕了一句。
“温伯,夕月多会儿醒呀?”洛千娇出声问道。
“快了快了,应当一会儿就醒了,每隔七日过来施针一次,来四次之后就好全了。”温简说完,扫了一眼干干净净的桌子,复又扭头看向温清雅:“我们的午饭呢?”
“我哪里晓得爹和苏大哥多会儿出来呀,这饭菜自然是没给你们做的呀。”温清雅理所当然的说道。
温简:“……”他劳累了这么长时间,不仅没得诊费,还连口饭都不给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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