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界本身是一个和现实世界完全相反的世界，二者之间虽然有可能交汇，但其中任何东西生命在现实世界中是早以定义为消失的东西。

乔迪能在虚界中带东西到卡洛奇位面的现实世界，实际上那是殉道笔记的功能。

他相信，颠倒符文这种拥有逆天特性禁忌符文即使是巫师文明巅峰时期的第二魔法时代，也没有被研究出来。

“虚界吗？”，晶维尔叹气道：“那个世界很危险，也很神奇，想要凭借自身实力强行进入，除非进入传奇”

“原本发现虚界对于很多巫师组织来说以为是好事，甚至不乏有大量传奇巫师进入探索，但出来以后才发现一个可怕的事实”

“所有传奇巫师都遗忘了在虚界中经历过的记忆，只记得它的名字”，乔迪接话。

“对”

晶维尔没有追问乔迪如何知道，“那么依你看，如果是第二种可能，虚空蠕虫是如何从虚界进入卡洛奇位面”

“有一种可能”，乔迪认真的道：“人类本身的梦境的特性其实和虚界是一样的，都是现实世界的对立，也就是说有巫师在进入虚界后，被梦境蠕虫入侵了梦境，然后在回到卡洛奇位面后，梦境蠕虫就被带入卡洛奇位面了”

听乔迪这么说，晶维尔浑身一震，恐惧道：“据记载，进入虚界的基本上都是传奇巫师，能入侵传奇巫师梦境而不被发现，也只有可能是传奇境界的梦境蠕虫”

乔迪思考数秒，才抬头道：“还有一种可能，那就是有巫师故意让梦境蠕虫进入自己的梦境”

“什么……”，晶维尔一呆，这种可能性他没想到过，才愤怒道：“如果是故意……，那此人就是整个巫师文明的罪人”

“老师，你太偏执了”，乔迪摇头，“不否认此人是叛徒，你应该知道，很多学者或者研究型巫师都是疯子，他们有的人连神权都敢研究解析，所以不乏有人想要研究梦境蠕虫”

“这……”，晶维尔半天不语，片刻后才呐呐的道：“也有这种可能”。

“只是，可惜这两种被排除的可能性很大”，乔迪平静道：“现在的情况是卡洛奇位面曾经存在过的梦境蠕虫不止一条，也就是说很有可能是某位传奇巫师被一条传奇境界的梦境蠕虫入侵，之后这条梦境蠕虫生下来许多子孙”

晶维尔面色有些难看，其实在看到乔迪的时候，他就察觉到这里的一切都是自己的梦境。

当然，他起初是不敢相信的，只在梦境蠕虫出现以后，他才不得不相信。

现在能让自己不被发现，这条梦境蠕虫或许不是传奇级别的生物，但至少是四阶。

就在这时，乔迪感觉他的灵魂有些悸动，这让他有些奇怪。

也不顾晶维尔可能会发现什么，他闭眼查看起来。

半响后，才有些惊讶的睁眼，那悸动来源不是别的，而是当初他在南海湖域收服的虚空藏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