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那你一边待着去，估计还要点时间我才能解答出这个问题”，乔迪说完，再次沉浸在对零度空间的研究中。

再次回到零度空间的伪假想第三公式上面，乔迪发现，天才巫师迪奥并不是完全是从灵数学和空间学的角度去研究的。

这道未解之谜中，除了又不少来自灵数学和空间学方面的知识以外，还有不少十属于幻术学。

是的，就是幻术学。

起初乔迪看到后整个人有点懵，研究灵数学什么时候需要从幻术学的角度出发。

可随后看到一则有关天才巫师迪奥的随笔后，他才渐渐明白对方是什么意思了。

严格来说。零度空间和空间学中的多维度都属于真实性空间。

比如卡洛奇位面，比如其他位面等等，都属于多度空间，或许度数不同，但它们有着共同的特点，那就是真实性。

而零度空间最初的诞生，就是从假想，不存在的层次方面提出的，然后通过一代又一代的巫师们研究，这才证实了零度空间的存在的真实性。

而按照天才巫师迪奥的想法，其实幻术学制造的幻术也属于一种空间，但却不是真实空间，而是幻想的，假性空间。

迪迪认为，从假到真，应该中间存在了一个转化的过程，这个过程就是证实零度空间伪假想第三公式正确，真实的可能性。

到此，他有点明白天才巫师迪奥为什么在成为正式巫师以后，时隔十年后直到陨落也没有完善这道公式的原因了。

这道公式提出的方式本身就有点天马行空，从假到真，想要证实何其难，后来的无数天才巫师都被难住了。

甚至，有许多有名望都巫师发出言论，说天才巫师迪奥对于零度空间伪假想的第三公式是不合理的，是错误的，根本无法被证实。

不过乔迪却多想了一下，现在，他几乎很确定这道公式是真实存在的。

因为，此时他脑海中浮现出一段话。

虚界，是无数死去世界的最后归宿，它无边无界，入口飘忽不定，但却存在任何地方，同时也是现实世界的倒影，如同一卷长长的望不到尽头的画卷，记录着世界的历史，任何曾经存在过的文明，都能在虚界中找出痕迹。

这句话是当初他在港湾城第一次进入虚界，在离开之前从戴莎口中得知的。

再次进入虚界以后，乔迪有点明白虚界的存在性了，似真似假，它倒映了现实世界。

从表面上看，虚界是假的，是存在的。

但偏偏乔迪和他老师克里斯汀在前不久就进入了虚界，甚至还从其中带出了大量的梦魇魔花。

那么，在乔迪看来，这个过程就是由虚转实的过程。

而虚界的存在，间接的就证明了当初天才巫师迪奥提出的这第三公式并不是不能被证实，因为它理论上是可以成立的，只是巫师们都找不到那个隐藏在角落里面的关键点罢了。

“或许，我并不需要去花时间去学习幻数学”，乔迪脑海中一点灵光一闪，最里喃喃自语道。

如果乔迪不知道，甚至没进入过虚界，那么他想要解开零度空间伪假想第三公式这道谜题，他恐怕还真的需要再入学习幻术学一番，但想到那个关键点，他感觉，似乎一切并不是那么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