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几天这东西便送到了听松苑,浅荷见到这个很是疑惑。
这是?
这些天你行动不便,就先在这上面坐着,来试试。
浅荷嗯了一声,坐在上面,江临月则在后面推着她,紫苏抱着煦儿跟在身后。
一行人享受着院子里的温暖春光,喝着萧玄瑾派人送回来的春茶,日子惬意无比。
不远处的李羡渔和薛轲看着江临月聊了起来,这几天她给他们的惊讶太多了。
夫人可真是蕙质兰心,奇思妙想啊,这样的东西都能做出来,这样的手术都能成功,怕不是鲁班和华佗亲自托梦教出来的徒弟?
正当江临月几个人逗着煦儿玩时,不远处的院门口出现了一个高大俊秀的身影,正风尘仆仆的走来。
江临月坐在圆桌前,突然心感异常。
那种感觉就好似是有人在注视着她一般,她回过头看去。
江临月见到来人那一刻,瞳孔皱缩,呼吸一窒,一下站起来,心快跳出腔子。
小姐你怎么了?
众人见状,纷纷顺着她的视线看去,才发现是萧玄瑾回来了。
恭迎王爷!
所有人行李叩拜,唯有江临月站的笔直,她感觉这一切好似是梦境一般。
她梦到过他好多次,然而每当她伸手去触碰的时候,他总是会变成一团烟雾,消失不见。
萧玄瑾走上前,目光缓缓从江临月的身上移开,瞥到身边坐在轮椅上的浅荷。
冷声道:她是谁?
江临月心中大呼不妙,可不能让她亲自去查的身份。
她是
江临月刚想上前说明,然而萧玄瑾却坐下来开始喝茶。
紫苏见他们二人之间的气氛微妙,赶紧抱起煦儿。
这时李羡渔和薛轲也觉得有些不对劲,便也推着浅荷离开,给他二人留下相处的机会。
周围没有人后,江临月便将她的身份给说了出来。
那是我娘家的丫鬟,和紫苏一起被卖到青楼里的,后来被一个有钱的男人看上赎身为妾,被其他妾室欺辱,毒打重伤,又被人牙子买来在听松苑干劈柴,倒夜香之类的活,总之日子过得凄惨,我见到她后便把她留到了自己身边。
江临月故意隐瞒浅荷把她和煦儿撞进水里的事,怕萧玄瑾不放过浅荷。
萧玄瑾淡淡扫了江临月一眼,他自来生性多疑,只嗯了一声,喝着茶却眸色深邃不明。
她的话听来倒是没有什么漏洞,但是这件事未免太凑巧了些。
他心想江临月实在是个不长记性的女人,人牙子是不可能直接将人卖进别院的。
别院的仆人向来都是宸王府内调来的。
江临月见他一直在喝茶,也半字不吭一声,便心思着难不成是自己说错什么话了?
王爷你一路劳累,我吩咐人做点好吃的菜为你接风洗尘吧。
萧玄瑾摆了摆手,言道。
不必,还要入宫。
江临月听后心中划过一阵失落。
这么急吗?难得回来一趟,就不能多待一会吗?
这个想法一出,江临月被自己吓了一跳。
这可是宸王殿下,名副其实的王爷,她怎么突然有了这样的心思。
萧玄瑾见她脸上的情绪颇多,拧着眉,一步一步走到她跟前。
在想什么?
低沉的声音从她的头顶传来,她一抬头,正巧对上萧玄瑾的目光。
她这才意识到两人距离不知何时竟然变的这么短,仅仅只有一步之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