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过这套监控装置,石泽看见安然一个人坐在餐厅一边吃又好像在自言自语中,但是没有麦克风他自然听不见也还好没有听见安然对他的各种吐槽。
“看你就是个不学无术、无所事事的啃老族,还不如我呢,至少我还自力更生。”
这些举动在石泽眼里也都汇聚成他对安然的初印象:“真是个怪女人。”
司机大叔听见石泽在后面说了什么,便问道:“先生,您刚才说什么,我没有听见。”
“没事。”
石泽又看向窗外,似乎没有什么能够干扰到他。
安然这边吃完早餐她也开始一天忙碌的工作,她先是从冰箱里取出昨天收集好的一袋子咖啡渣,然后又从她自己的行李箱中找到一件没舍得扔掉的旧床单,她将咖啡渣拿到外面的游泳池边倒在事先铺好的旧床单上,担心咖啡渣里渗透出来的液体会将地板也染上咖啡色,她还十分细心地将床单叠成好几层的厚度,然后再将咖啡渣倒在上面平铺开好让阳光充分蒸发掉其中的水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