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忠笑吟吟看着刘诗峣,道:我不知道岳父住在哪间房,诗峣,你带我去吧。
刘诗峣穿了一件雪白棉衣,三千青丝随意的披在肩上,修长挺拔的身材配合那张绝美的脸颊,看得耿忠呼吸都急促了许多。
真漂亮啊
此女只应天上有!
刘诗峣道:后院西方,从左往右查第一个房间,你自己去吧。
耿忠道:我分不清左右和东西南北,还是你带我去吧。
刘纪渊轻咳一声,用命令的口吻道:咳咳诗峣,要懂得待客之道。
刘诗峣无奈,从地上捡起梳子,转过身去,一边擦拭潮湿的秀发,一边道:跟我来吧。
耿忠立刻跟了上去。
诗峣,你怎么了?昨日还在我怀里撒娇,今日怎么好像不愿见我?
刘诗峣淡淡道:为什么不愿见你,你自己心里清楚。
我自己心里清楚?耿忠满脸疑惑道:我怎么了?
你还想骗我多久?刘诗峣突然停住了,压低声音道:县令大人出手相助,县丞大人送来银两,都是因为你吧?
耿忠心里咯噔一下,面上却一脸无辜,问道:县丞大人送来银两?何事发生的事啊?我怎么不知道?
刘诗峣转过身,水灵灵的大眼睛紧盯着耿忠的脸,想从耿忠的表情变化上找出一些端倪。
可惜,她失策了,耿忠没有露出任何破绽。
县令、县丞,俱都是朝廷命官。就凭耿忠一个少年,怎么可能会有这么大的面子?
宋大人突然送两千五百两银子来,难道真是为了报答爷爷当年的救命之恩吗?
耿忠前踏一步,握着刘诗峣的纤纤玉手,认真道:诗峣,你真美,就如同天上的仙女一般。
刘诗峣脸颊微红,迅速抽回了玉手,背对着耿忠,柔声道:请随我来
阿嚏!耿忠故意打了个喷嚏,身体哆嗦着,用哀求的口吻道:诗峣,我自幼体虚,怕寒气。你身上这件棉衣,穿在身上应该很暖和吧?能不能和我身上这件破棉衣换换?
刘诗峣嗔道:堂堂七尺男儿,穿一女子的衣物,成何体统?
耿忠裹紧了破棉衣,贴在刘诗峣耳边轻声道:我穿自己老婆的衣服,不丢人。
刘诗峣的脚步加快了许多,和耿忠拉开距离,斩钉截铁道:不行!马上就到我爹的住所了,你再坚持一下!
阿嚏!嘶好冷啊耿忠故意打喷嚏很大声,牙齿打颤,道:诗峣我自幼体虚,最怕寒气,会落下病根的
刘诗峣的话音非常坚定:说了不行就是不行!
唉耿忠无奈的叹了口气。
叶片上的露水已经上冻了,冰晶折射阳光,颇为刺眼。寒风萧萧,一群麻雀在树杈上站着,努力寻找一切能吃的东西。
耿忠低着头往前走,一件带着体温的雪白棉衣被扔了过来。微微一愣,耿忠抬起头,却见刘诗峣只穿着一件里衣,隐约能看见藏在里衣下的亵衣痕迹,也就是胸罩。
刘诗峣俏脸微红,跺了跺小脚,娇嗔道:看什么看?快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