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诗峣的娇躯微微颤抖。
她的初吻就这么没了。
却没有反抗,只是静静看着耿忠的眼睛。
耿忠握住了刘诗峣的手腕,另一只手扶着刘诗峣的柳腰,笑道:夫人,你的嘴唇好软
刘诗峣俏脸红到了耳根,甩开耿忠的手后退两步,训斥道:公子未免太轻浮了,还请自重些!
耿忠皱眉道:我不是说了吗,要叫我夫君。
诗峣未曾出阁,何谈夫君?刘诗峣将耿忠的粗布长衫狠狠摔在地上,道:公子杀了古杰,必然会被古泰之记恨。想活命,便不要在此滞留了,快些逃往剧县吧。若是迟了,恐死无全尸!
死无全尸?耿忠有些好笑,前踏一步,又一次握住刘诗峣的手腕,道:就凭古泰之?那古杰死有余辜,古泰之敢与我为敌,一并杀了便是。
一并杀了?呵呵呵传闻公子的脑子有病,起初诗峣还不信。今日一见,果然如此。刘诗峣又一次甩开耿忠的手,后退了两步,冷笑道:古泰之手下有门客上千,你凭什么杀他?
耿忠笑而不语。
刘诗峣道:你快走吧,我不愿见你!
怕连累我,所以要赶我走吗?耿忠把佩剑解开放在桌上,坐在一个木质的圆凳上,道:不就是欠古泰之一百五十两白银吗?县令孙铭已经将此事办妥了。现在不是我们欠古泰之银子,反而是古泰之欠我们银子。
刘诗峣心中焦急万分,根本听不进去,只当耿忠在胡言乱语。
傻瓜,你快走啊!
古泰之很快就会知道儿子被杀的消息,留在这里会死的!
嘴上却道:我与公子素不相识,公子的死活与我何干?哼,死了更好!像你这样脑子有问题的废物,也妄想做我的夫君?你还不配!
商贩来了,抱着一个木盒,道:姑娘,您的衣服装好了。
刘诗峣没有回答,脸颊羞红。耿忠坐在一旁,静静看着她。
商贩立刻猜到了他们的关系,把木箱放在桌上推给耿忠,笑道:公子,你就是这位姑娘的心上人吧?
刘诗峣急道:什么心上人?你不要乱言!
耿忠淡淡道:我是她的夫君。
呵呵理解理解。夫妻吵架,在所难免。商贩对耿忠道:这位姑娘在本店买了一件斜襟长衫,让我用礼盒装好。尺寸嘛和公子的身材刚好一样。
诗峣,给我买的衣服吗?耿忠打开了木盒,把木盒里的丝绸长衫取了出来,直接穿在身上:哈哈哈,不错,很合身。
这件丝绸长衫可是我们店里的上品,您看这布料,您看这做工。
刘诗峣用眼角余光偷偷瞥了耿忠一眼。
耿忠笑吟吟看着她,道:偷看我?
刘诗峣道:没有!
耿忠大踏步走过去,突然把刘诗峣横抱在怀里。
干什么?你干什么?放开我!
耿忠把刘诗峣抱上马背,自己也翻身上马,轻轻揽着刘诗峣的柳腰,双手握住了战马的缰绳。
范羌,我们走。
诺。
黑色的骏马在官道上驰骋,少年紧抱少女,宽大的衣袖在风中轻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