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可是真的。”皇帝惊讶道。

“不会错的，我跟他交过手，他的武功套路我不会认错。”慕斯寒坐在椅子上拿杯盖轻轻扫着杯子里的茶渣。

“那他混进你们当中有何目的？”皇帝看向慕斯寒。

“那就要问他了。”慕斯寒喝上一口上好的毛尖。

“你如何肯定，他一定会出现。”看慕斯寒那副欠扁的模样，皇帝很想扁他一顿。

“来了。”慕斯寒放下金丝盏茶杯。

话音刚落，一道黑影从房梁顶跃下，踱步进御书房，与在场的皇帝和慕斯寒四目相望。

“真的是你。”慕斯寒眼中迸出冷芒。

“是我。”秦昊抱着剑站在大殿中央。

“你混进誉儿身边有什么目的？”慕斯寒扣紧椅子的扶手。

“报答他的救命之恩。”秦昊看向慕斯寒的眼中透着不明的光亮。

“当时我也有参与救你一命。”慕斯寒望着他。

“所以，我替你保护他。”秦昊良久之后回答。

慕斯寒听后，松开手，别有深意的看他一眼，“别忘记你的承诺。”

“暗无天，你之前为什么要与皇室作对，从实招来。”皇帝终于开口。

“为了生存。”四个字就概括了暗无天一生的奋斗目标。

“那你如今为何混进王妃的医馆里？”皇帝继续追问。

“一样为了生存。”

“那你说之前是谁指使你行刺朕的？”

“不清楚。”

“不清楚？你们罗刹阁不是号称江湖第一的杀手组织吗？为什么连雇主都不知道？”皇帝步步紧逼。

“那也是曾经的事情了，如今的罗刹阁已经名存实亡了。”暗无天想起流星跟幻影，心里发酸。

皇帝和慕斯寒面面相觑，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疑惑。

“什么人这么大能耐，对你们罗刹阁说灭就灭。”慕斯寒不知是震惊还是不相信。

“想要除掉你们的人，我的雇主。”暗无天才不管他们相不相信，反正他说的是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