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橙红的太阳缓缓从东方冉冉升起,早起的鸟儿已经在枝头叽叽喳喳叫个不停,晶莹剔透的晨露犹如一颗颗钻石从叶尖滑落。
一大清早,慕王府里的人就已经开始忙碌起来,来来回回,每个人脸上都充满干劲。
肖誉打开房门,伸伸懒腰再深呼一口气,古代的空气就是清新,吸入的是淡淡的青草香,而不是浓重的汽油味或灰尘。
“父君,我跟渺渺找你锻炼身体来了。”慕涟保拖着司徒渺渺的小手过来。
“师傅……”司徒渺渺害羞的躲在慕涟保身后,这是他第一次在慕王府过夜,不知为什么怪不好意思的。
“你们两个小淘气,这么早就起床了。渺渺,昨晚睡得还习惯吗?”肖誉伸出魔抓揉揉他们的头发。
“很好,小保哥哥昨晚都给我讲故事呢。”司徒渺渺乖巧的回答。
“哦,小宝都有做哥哥的样子了不错不错。”肖誉像看出什么门道的看着慕涟保。
“那当然,我会很疼爱渺渺的。”慕涟保挺了挺自己的小身板。
“好了,我们一起来晨练吧。”肖誉迈步向前。
“父君,父王他不跟我们一起吗?”慕涟保问肖誉。
“他啊,还在书房与周公相会呢。”肖誉想起什么好笑的事。
另一边,被说的某人难得起晚了,因为没有老婆热炕头,慕斯寒昨晚辗转反侧,在天快亮时才刚刚眯了一小会儿,说出来都是一把心酸泪啊。
肖誉晨练完,再洗个香喷喷的热水澡,喝碗热腾腾的皮蛋瘦肉粥,心情愉悦的上班去了。
踏进医馆,伙计们见肖誉心情特好,纷纷过来询问,“肖大夫,啥事儿这么高兴。”
“没有,就昨晚没人打扰,我睡了个好觉罢了。”肖誉笑咪咪回答。
“咦,蔡大嫂,你现在都是官家夫人了,怎么还来我这做这种粗重的工作。”肖誉见蔡大嫂在一边擦桌子,走过去阻止。
“肖大夫,你就别寒嘇我了,你还是王妃呢,不也一样给百姓看病。再说,我这一身贱骨头,稍微停下来不做事,就全身不舒服,你就别阻止我了。”蔡大嫂抡抡自己瘦弱的胳膊,开玩笑道。
“这,你在我这也不是不可以,但蔡大叔身体刚恢复不久,你来我这,家里谁伺候啊。”
“这你放心,就是我爹吩咐我过来的,他说医馆现在人手不足,专门让我过来的,看病这些我是不会,但打扫这些,我还是可以的。”
“这多不好意思啊。”
“肖大夫跟我客气这些干什么,再说我生气了。”蔡大嫂佯装生气。
“哈哈,好好,我不说,到时蔡大哥心疼,那也不关我事啰。”肖誉说完,一溜烟的跑了。
“这孩子。”蔡大嫂从没被人这样调侃过,顿时闹了个大红脸。
“肖大夫,请问你有时间吗?”医馆里的一位老大夫,忧心忡忡的走过来。
“哦,有,怎么了,明大夫?”肖誉放下手中的档案问道。
“是这样的,你不在这两天,医馆来了一对年轻的小夫妻。哦,是那位小夫人生的病,两人看着很恩爱,但那小夫人这两个月不知怎么的,恶心,呕吐,还经常晕厥,开始他们两人还以为有喜了,但请来大夫诊断后,他们都说没怀孕,而小夫人的症状也确确实实摆在那里,随着小夫人的身子越来越差,在小丈夫就快发狂时,他听闻我们医馆,抱着试一试的心态过来。前天,是老夫亲自接的诊,小夫人脉象阻塞,时强时弱,也并非喜脉,恕老夫才疏学浅,实在看不出病因。”说到最后,明大夫羞愧的摇摇头。
“明大夫切莫这样说,大千世界,无奇不有,不是全部都能掌握在自己手里,我们能做的只是不断提高自身修为,知识它是一种学不完的东西。明大夫,你能把那位小夫人的档案拿给我看看吗。”肖誉也被这个病例激起兴趣了。
“你稍等一下。”知道肖誉接手,明大夫兴奋的转身去拿病例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