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帘霜轻描淡写的问道，但她并没有等林杰的回答便笑着继续说道。

“就是为了让你变成狗一样舔着我，然后我在一脚把你踹开，然你体验一下被抛弃的感觉。”

林帘霜非常平静的叙述着，她能看到林杰慢慢沉下来的表情，感觉到他的低气压。

“你看，我没有答应你，我也没有拒绝你，你对我好，迁就我，甚至我挑你刺儿，让你觉得我们之间还是有可能的，等到你让我满意，你觉得咱俩就能复合，是吗？”

是的，林杰一直都有一种林帘霜不会和断的彻底，再给他希望的感觉，即使那种感觉很虚无缥缈，让他很不确定。

就是这种前一秒感觉就要和他重修和好了，下一秒又让他觉得不愿意和他在一起，如此反复，导致他这些天来很是焦虑。

“林杰，不，湛廉易，你到现在都还没有真正承认过你就是湛廉易吧，不然也不会到现在都还叫林杰了，就像我不愿意在做林帘霜，更愿意做牧云汐，因为我们之间早就是当年琳诺那件事情结束的时候就结束了，我们之间已经再无可能了。”

林帘霜语气平淡的说着。

“你不会觉得你对我做了那么多可恶的事情之后，还觉得我会喜欢你，还会对你心存幻想吧，若是那样，那肯定是我脑子被夹了，昨天听到你和你母亲打电话，你选择了我，我觉得自己的计划好像成功了一般了，终于算是报复了当初对我不好的男人了。”

林帘霜似乎将自己的内心全部袒露在了林杰的面前，让他感觉到了绝望。

“本来是想等你以为你得到了我之后，在彻底甩了你的，但是想想也没有必要了，我现在告诉你真想，你一样觉得难以接受，觉得你骄傲的自尊被人踩在了地上，还是一个你想要讨好，付出真心的女人。”

看着林杰越来越沉的脸色，林帘霜似乎可以感觉到他下一秒就有可能掐死她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