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飘呀，知道你这段时间已经是很忙很忙的，可是呢，非常抱歉打扰你，你也知道你妈妈的身体很不好，心情也不好，老病又犯了，一直都在闹脾气摔着碗筷，现在整个家里面都不得安宁，你是个主治医生，你看一看有没有什么别的办法，我知道很为难，你看你有没有时间赶过来？”

楚飘飘沉默了一下还是答应了。

电话挂了之后，欧若兰插着腰，忍不住的破口大骂。

“我说你丫真的是贱奴婢啊，你为什么要去答应这些事情？这些事情归你管了吗？你好歹是哈佛毕业的高材生，你又不是一个佣人，谁说医生一定会照顾人的，掉他们家就禁保姆啊！老爷子也真的是太虚伪了！就你这个破风的嗓子，任凭任何人都一听出来你就是生病了！老爷子根本就不管你！”

“老爷子也无可奈何的。”

“你丫的就是心情太软了，你一开始就不应该得去照顾，现在每次都来找你，有没有搞错呀，他们家这么有钱，再说了，这是欧阳家的事情，反正你们已经要离婚了，跟你有毛钱关系吗？”欧若兰气得，挥舞着菜刀。

楚飘飘反而很淡定，“无论如何我现在跟欧阳还没有离婚，至少还是他的媳妇，有些事情是不能完全不管不顾的。”

“楚飘飘我只问你，我也不会去强迫你，你拍拍你的心来问问，欧阳还管过你吗？早就跟小三小四小五玩在一起了，你在他眼里就是废铜废铁！”

楚飘飘低垂着头，闭上眼睛。

心里真的很痛很痛。

欧若兰的声音带着哭腔，“我在大学的时候我看过他是怎么追求你的，你怎么喜欢上他的，你们两个人的爱情是轰轰烈烈的，同学们都很羡慕的，那时你的脸上都没有光彩，现在你剩下什么，你苍白，黯淡，无光。”

还剩下些什么东西呢？有没有恨？有没有抱怨？

真的不知道。

你知道欧阳对自己是无穷无尽的，没有理由的怨恨，甚至是痛恨。

但是楚飘飘至今都很无可奈何，因为根本就不知道这恨从何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