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安讪笑两声,倒了杯茶抿了一口,啧了啧嘴,“好茶!”
“哦?”陈定方抬起头看着秦安,饶有兴趣道:“你小子也懂茶?”
茶这个东西跟酒一样,没有多年的浸淫是无法品尝出其中滋味和细微区别的,这小子年纪不大,难道还懂茶道?
秦安有些懵,自己就那么随口一说,他还真能问,当下只好支吾道:“入口很润,滋味鲜爽”
“没啦?”陈定方笑了出来,看来自己是高看他了,还以为他那个师父不仅教了他武功,还教了了他茶艺,让他德智体美全面发展呢。
不过他倒是很想看到秦安吃瘪的样子,又笑问道:“你知道这是什么茶吗?”
“额这不就是红茶吗?”泡出来的颜色是红的,秦安自然就认为它是红茶。
陈定方又笑了出来,带着一丝嘲讽说道:“红茶的品种可多了去了,有‘红茶之祖’的正山小种,清朝皇家御用的‘祁门红茶’,云省特有的滇红茶,还有西湖的‘九曲红梅’”
秦安一脸黑线,尴尬的不行,可陈定方还在喋喋不休,没有放过秦安的意思。
从红茶说到了绿茶,绿茶中的极品西湖龙井,洞庭山的碧螺春,信阳毛尖还有峨眉山的‘竹叶青。然后又说到普洱茶,生普和熟普的区别和味道。
秦安只是尴尬的笑着,陈雅楠却忍不住了,帮着秦安说话道。
“爸,你干嘛啊,茶这东西就跟水一样,一点都不好喝!真不知道你们这些‘高雅人士’整天讨论这个难喝的茶干嘛,又不是什么神仙甘露!”
陈雅楠噘着嘴,毫不客气地打击着那唯一能在茶道上卖弄自己学识的父亲。
陈定方顿时被气得闷哼了一声,兴趣全无,他不想跟这个胳膊肘老是往外拐的女儿说话了,自顾自地品尝起自己泡的茶来。
宋朝歌被逗得哈哈大笑,叶道也是摇头轻笑。
一时间场上充满了快活的气氛,只有陈定方一人闷闷不乐的喝着茶。
晚上吃完饭,秦安几人在陈雅楠家里聊了会天,又喝了会茶,便准备回家了。
陈雅楠把秦安送到了门口,依依不舍地一步三回头,慢吞吞的回去了。
明天就能再见到了,这傻丫头,秦安摇头笑了笑,不过心中也是不舍,总想一直跟她待在一块,也许这就是甜蜜的忧愁吧。
宋朝歌想要送秦安回去被无情的拒绝了,跺了跺脚噘着嘴不乐的上车走了,临走前还从车内探出头骂了句臭秦安。
秦安摊了摊手,又有些想笑,世界上分五种人,男人,女人,雌雄合体之人跟太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