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是听到了些什么?”
瞧出他一下就紧张起来,祁霁晃倒是笑了:“你这小子,我都还没说什么,就这么紧张了?”
“不是,大哥,她的身世背景确实有些来头,所以我得保护好她……”
“你说,陛下知道吗?”
“这……”
“瑾闲啊,大哥知不知道无所谓,反正现在我已经接受了,也看出你是真心想和她在一起。但是若陛下知道了她的真实身份,那可就麻烦了……”
“大哥,陛下知不知道我不能确定,可皇后却是知道的。”
“什么?皇后知道了?那都知道些什么?”
“所以当初皇后手下来这澎涞,就是冲着酒九父女俩去的。只是没想到,我能在那和她的人碰上,之后又被酒九救了,有了这样一番境遇。只是陛下如果知道了酒九真实身份,那事情岂不是更麻烦?”
“你说呢?如果酒九真是当年那个杜家嫡小姐杜秋琬的女儿,那陛下对她可就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了。”
“我可管不了这些,更不可能让陛下动她分毫。”
“罢了罢了,我就知道一提到这个酒九,你就跟炸了毛的狮子一般,说不得也惹不得。”
“行了,大哥,今天先说到这。这一路奔波,我也累了,我这也过来了,来日方长。”
“行吧,今儿也说了这么多,你也确实累了,就去好好休息,明日午饭后再启程去澎涞。”
简单应了声,祁瑾闲就出去了。
从他大哥聊到酒九之后,祁瑾闲心里就很烦乱。
特别是知道陛下对酒九有兴趣,祁瑾闲心下就很慌乱。
没再多想,祁瑾闲就去找酒九了。
到了酒九安顿的客房,却还是没舍得去打扰她。
客房里头的酒九自然不知道祁瑾闲在她门口纠结,休息的倒也不错。
次日,酒九跟着祁瑾闲,和祁霁晃一起用过午饭,一行人就动身往澎涞而去。
离澎涞越近,酒九心里越复杂。
“东家,怎么办,我心里有点慌慌的。”
“怎么?你也心里慌?”
“东家,你也是?”
“嗯,毕竟我们当初离开的时候,这里可算是烧了半座城,也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
“就是说呢,而且当时可还看到那么多认识的人……唉……”
“这倒不须再提,逝者已矣,我们再多说也没什么意义。有些人如果对我们而言是重要的人,那就把他们放在心里去怀念吧!”
两人说着话,一行人就进了澎涞城门。
掀开马车窗帘,酒九看到此时的澎涞城,和当初她离开时有了很大的区别,和她印象里的那个赖以生存了这么多年的海边小城,更是有了大变样。
所以,那场近乎屠城的烧城之后,就再也没有了那个澎涞了。
在一路走到城郊,酒九才看到军营驻扎所在。
比之武凉镇的驻扎守军,这里要壮观许多,一路延绵到海边。
酒九心里就觉得有些奇怪,杨通天本事就有这么大,让大名鼎鼎的祁霁晃祁大将军都怕到这个地步了?
这么想着,队伍就停下了行进的步子。
接着祁瑾闲就掀开了车帘,伸手要扶她下来。
酒九却摆摆手道:“不用,我哪里就这么柔弱了。”说着就自己跳下马车。
一下马车,酒九就见到一片的营帐稳稳扎着。
“二爷,这里可比咱们在武凉时壮阔多了。”
“毕竟到了这里,可就是真正上了战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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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了小半年没见,兄弟俩再相见也是一番风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