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两人便闹出过小范围的风波，萤火虫照片重新挑起了大众对此事的好奇心，而苏秀秀怀孕接受采访，彻底将“小三猜测”推到了风口浪尖。

总的来说，如果没有顾廷灏参与进来，整件事会更加容易处理。

向牧按开电梯，当先走进去，沉默的表情已经说明一切。

莫书书跟着进来，咬牙切齿的样子显然压制不住怒火：“这个姓顾的属扫把星吧，每次苏苏遇上他就没好事，以前……算了，以前的事都不提，就说现在，连看看萤火虫都能捅娄子，也算是古往今来第一人了！”

向牧抿抿唇，正想插话，却因莫书书猛然拔高的嗓门而失败。

“还有苏秀秀！这两人纠缠了这么多年，要么就赶快抱团省得祸害别人，要么就趁早离远点儿，怎么还能怀孕呢！不知道又是那女人的诡计，还是顾大总裁没坚守住防线！”

莫书书双手叉腰，气得直喘粗气，连耳朵都快红了，终于用一句话做总结：“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向牧喉结滚了滚，心想这话把他骂进去就算了，难道连未婚夫莫一唐的名声，她都不考虑保护一下吗？

“莫大小姐，你都要嫁人了，怎么还像以前似的口无遮拦？”本来不打算说的，可向牧实在忍不住：“虽然你是从莫家嫁到莫家吧，可做人老婆还是温柔点儿好。”

过去莫书书年纪小，行事总无所顾忌，经过这些年的沉淀后，其实已经成长了很多，至少在面对家族里的长辈或莫氏合作方等人的时候，还是能装个大方得体的准儿媳的。

眼下之所以气成这样，还不是担心朋友？

莫书书强忍住用眼神把向牧戳出个窟窿的冲动，红着脸理了理头发，深吸一口气走出电梯，高跟鞋轻快的踩在地面上，还是个秀丽优雅的小美人。

向牧跟在她身后，忍不住摇头偷笑。

莫书书仍坐在原处不动，也不开口，就等着苏菱先解释，然后再不客气的借钱。

“……小老鼠，还生气呐？”

上了年纪，脸皮总归是要薄一点的，苏菱努力了半天，才像从前每次哄生气的莫书书那样，委屈巴巴挪到她身边，伸手扯袖子：“我已经给安安存了不少钱，手头再紧也不会让她受苦，知道你心疼干女儿，就原谅我呗。”

莫书书一甩手，没好气的别过脸，眼眶里却分明荡漾着水光。

苏菱暗自叹了口气，再次笑嘻嘻凑过去：“抵押房子只是为了渡过难关，等资金周转开了，很快就能拿回来。事情没你想的那么严重，不过是一张房产证而已，再说了，就算我流落街头，不是还有你收留我嘛？”

的确不是大事，可既然是小事，为什么就不能跟她开口借钱呢？

莫书书实在无法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