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门清净无为,重自身而不重外物,一不塑金身,而不是开香坛,三不搞传教,香火钱给多了,反而是破人修行,这点有些多了,意思,意思就够了!
刘学文一把将红包拿过来,从中抽了一张,转手递给曹道长,这些应该够了吧?
居士说的不错,我三清门人无为而行,苦修为本,善修为重,钱财这等阿阻之物,多了的确不好!
曹道长暗骂一声老不死的,早不开口现在搞事,偏偏在自己即将拿钱的是偶冒出来,还搞出一轮理论来,偏偏瞧那样子,还是类似长辈的角色,受到金家夫妇的尊重,一百块也不要了,直接后退一步。
刘叔,这怎么行呢?曹道长,没关系的,没关系,一点点香火油钱而已!
金松也有戏发愣,一是没想出刘叔跳出来搞事,二也是没想到曹道长真的是是金钱如粪土。
在他看来,今天是真的他做错了,但错有错着,既然拿出来,给了就给了,万万没有再收回去的道理。
至于文静两位小道士则低着头,显然也是在暗恨老不死,可是却什么也不说,仿佛一副任由师傅吩咐的样子。
可偏偏曹道长这一招以退为进,却是将刘学文逼到了墙角,弄得一时下不了台,眼瞧着刘学文就要发怒,周洋笑了笑走了出来,一把将红包和一百快拿了过来,香火钱既然拿出来,那断然没有收回去的道理,这样吧,这钱我拿了,这病我也治了,也无需麻烦曹道长他们!
说完,周洋回头看了看曹道长一眼。
这位居士,何出此言?
曹道长脸色越来越不好看,前一个老不死也就罢了,后一个这是直接来砸饭碗来的,饶是极力维持着一副高人的摸样没有撕破脸,但语气中却带隐隐带着温怒。
周小哥,你能怎么说,不管如何老金我都谢谢你,但是金松将红包拿了回来,恭敬的递给曹道长,道长,没关系,不管怎么说也不能让你白跑一趟!
这一刻金松有些温怒,但他有怎么能发作呢,刘学文是他的叔辈,周洋也是家里的来的客人,虽然这两人都有些过分,但金松还是拉不下脸。
金老板,先走一步!
曹道长没再去看红包,目光只是在刘学文和周洋身上扫了一遍,道袍一挥直接朝着院门而去,连带着文静两人更是拖着法器走了。
师傅,我们就怎么走了吗?
浪费一个小时,一分钱都没赚到,这是从来都没有的事情,文静颇有不敢的说道。
是啊,就怎么走了,这不是落了我们荥阳观的名号?
眼看着一万块收回去,想象自己的收入就怎么没了,小道士内心肉疼的很。
你们懂什么?
曹道长转过头来,看着两个徒弟,金家是做古玩,别看家居一般,但结交的都是上层人物,刚才那老头一看就知道在金家的人脉中地位不低,还有那个小子也是贵的很,没有摸清他们的额门路之前,还是不要的轻举妄动!
别看对方什么都没说,但就刚刚的一眼,曹道长却又一种被人看破的感觉,好似在对方的眼里,自己完全没有秘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