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大婚(2)(1 / 2)

几分神思清净,鹤烟便眼睁睁的看着阿鸢把那几条烤的滋滋冒油的鱼郑重其事的埋在了土中。看着神情复杂悲伤的阿鸢,鹤烟觉得很不知所措,毕竟人家只是一个小姑娘。

“那个你为什么不回家去?这人世间不像各家仙族”

鹤烟还未说完阿鸢便打断了他的话:“不像回去”

“不想回去也不行,这外边万般危险,你一个小丫头要如何应对”鹤烟一副老父亲的担心语调。

不成想鹤烟还未怎的那阿鸢便埋头呜呜的哭了起来,一边哭一边用衣袖擦拭,看上去是着实让人心生怜悯,鹤烟不知道要怎样安慰她,便由着她哭了会,可那阿鸢的哭声未见衰退却又愈哭俞亮的阵势,鹤烟耗尽了耐心。

“好了,你别哭了。”鹤烟走到她跟前,蹲在她身前拽着她浅粉的衣袖说。

可那阿鸢根本不理,转过头去,朝向另一个方向哭泣。鹤烟也只好跟着挪了个方向。

又言道:“好了,好了,我答应你,只要你不哭,要做什么都可以”

鹤烟耐心的安慰,又用手摸摸阿鸢小小的头。

阿鸢抬眼看他:“当真?”

鹤烟无奈:“自是当真,一言九鼎!”

鹤烟不会知道当时阿鸢的心中所想,也不会料到那日的小小机遇,会给今后带来多大的影响,可他做着般事的时候,还只是一个不经世事满眼光亮,前途坦荡的少年,他足够善良,足够美好,意气风发,惟愿世间美好,前途和信念在他心中生根发芽,也同样满腔热情,相信事事有常

之后的几日,鹤烟自是万般悔恨,每每回想自己那日对阿鸢的许诺,就想用几个大嘴巴扇醒当时的自己,为什么?

因为那日往后,阿鸢便像个小尾巴似的跟在鹤烟的身后,前前后后总是不能隔开半步,跟着鹤烟东南西北的逛荡,来来往往的人们都认为鹤烟是那孩子的亲爹,凭什么这么猜测,就凭那阿鸢的小手时时刻刻的黏在鹤烟的袖袍上,若是不在,你便去鹤烟时刻攥着的那把剑上寻去,定定可以在尾端看着一个白白嫩嫩的小手,紧紧攥着,死活不撒手。

“你看,你看,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