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儿抿嘴笑一下:“那敢情好开始。”
魂技昏眩再一次释放,杨凡的脑壳上又出现了金色的圈儿。
卿儿当心控制着力量,让昏眩的强度一点一点的增长。很快的,就到达了刚刚足够让杨凡昏倒的强度。她稍微停下来了,瞧瞧杨凡有没有异常的感觉。
“姊,你咋挺下来啦?继续呀。”杨凡察觉到昏眩的感觉没有再次攀升,仰起头来笑眯眯的讲了句。
“杨凡,你现在有什么感觉吗?”卿儿依旧保持的昏眩的效用。
杨凡用手挠了一下头顶光陷阱着的位置,扣了一下。很可惜光环是没实体化的,他什么都摸不着。
“不什么忒多的难受,我就感到头顶好象带了个帽儿一样,只此罢了。”
“那敢情好,咱们继续。”卿儿点下头,看来大袄子开始发生效用了。
将昏眩强度再一次缓慢提升,她时刻注意着杨凡神情的变化。很快的,强度提升到了跟刚刚相较一倍的水平。她看见杨凡的面色开始泛白。
她出口问询:“现在感觉怎么样?”
杨凡使劲撇了撇嘴:“现在有些昏了,跟酒醉一样,面前的树都开始晃荡了。”
卿儿清楚,这是昏眩前的正常情况,这一种水平距离昏倒还有段距离。她也基本上探清了我不觉得冷的抵抗极限,为了避免让杨凡在受昏眩之苦。这次她倏然增强佛陀法力,让魂技直接迅速到达了首次让之昏厥四倍的强度。
果真,杨凡没有意外的一头栽倒。在惊小天后仰地同时,卿儿的身体颤栗了下。但是还是快速展动身形来到他的后面。让杨凡昏厥的身体,稳定的掉落在他的怀里。
瞅着怀里的青年,卿儿感觉这样的充盈。
暗黑色的苍穹星辰烁烁,树林子里面水塘悠晃荡。俩独角鹿等在身旁,金风刮来,叶子缤纷。
此景此情,让卿儿脸上充满笑颜。倘若时间就此停滞,将多美妙。管他什么宗族盛衰,管他什么人族的将来。只要能与怀里的青年一直如此偎依作伴,她愿放弃所有的一切。
“姊,你想什么呐?咋那么出神?”怀里的杨凡不清楚何时己恢复了清醒,他瞅着卿儿沉溺的面庞,迷惑起来。
无形中,他对卿儿的称谓又悄悄有了变化。姊姊俩字,也一样被他再次精简成了一个字。
这一个字份量很重,他已将卿儿当成了自己的亲姊姊。姊姊是可以倚靠的,有啥事都可以帮他处理,并且在他不高兴时,还会逗他笑。
实际上杨凡根本没有办法抛出姊姊这一词的真正的定论,因为他打小时候起都没一个姊姊。他只有一个哥,并且这个哥也未曾给过他一点的温馨。刚刚开始是严格的要求,以后是无情的驱赶。故而当他从卿儿身上感觉到旖旎感情时,他将之错认成了亲情。
杨凡刚开始显露出的那一种男子对异性的渴望,只是生理上的正常反应,是没有意识的。打从他将卿儿认为亲姊姊时,那一种男人和女人之间的感觉就再没出现过了。
也就是因为这样,卿儿那满腔浓浓深情只能够付之东流。花有意投水流,水流无意恋花落。很多年以后,当卿儿回顾旧事时。往往一念及此节,都会慨叹命数的无常。
听见杨凡的发问,卿儿赶快把考虑收回来了,面颊略微红了,幸亏在暮色的遮盖下没有被杨凡发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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