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未来得及问自己和男子到底是有什么样的仇,为何这个男子会对自己说出这般莫名其妙的话,锦音染却是先惨叫一声,火红的烙铁,忽的就落在了锦音染的皮肤上,伴着一阵青烟,滋滋的声音也是回响在耳际,伴随着痛楚和那磨人的声音的是皮肤被灼烧时候发出的真真烤肉一般的香味。
痛,真的很痛,然而,锦音染却是不想要妥协,诚然,她有太多的疑问,也是有太多的不解,想要问个清清楚楚,但是面对这个年轻的男子,锦音染却是觉得自己心中所有的疑问或许都是多余,因为她分明看到了男子眼眸之中欲语还休的那抹清愁。
在这个男子的身上到底有着什么样的故事,自己和他之间又有着怎么样的纠葛锦音染自问从未做过有愧于天地良心之事,既然如此,这个男子又是为了什么这般痛恨自己
“求我求我!我就饶过你!”年轻男子见得锦音染只是紧紧咬住牙,任由额间的细密的汗珠直冒,却也是不肯求饶,不由得微微蹙眉,满是愤怒的模样。
“你会后悔你今日的……所作所为的……”锦音染竭力扯出一个笑容,说出的话却是连她自己也不清楚自己到底是为何要说出这样的话语来。
“是么”邪魅勾唇,男子手中的力道却是在加重。
“啊……”到底是惨叫一声,任由唇被咬破,锦音染也是不肯说出半个求饶之词。
“我看你……”男子冷冷的看着锦音染,眼眸里划过一丝杀意,然而,片刻之后,却是冷哼一声,朝着锦音染吐了一口唾沫,颇有一股嫌弃之意:“今日就算是你运气好,若是有来日,定不会这般轻易的就饶过你!”
男子说过之后,便是飞快的扔掉手中的烙铁,忽的打开一边的窗户,翻窗离开。
锦音染紧紧咬唇,终于是倒抽一口凉气。
“染儿,你还好么”
“音染,你没事吧”伴着一阵断断续续的脚步声,来的却是萧落尘和拓跋即墨,拓跋即墨方才走到那间屋子,目光便是落到了窗外,探出头去,朝着窗外望了一会儿,没有发现半个人影,才终于是疾步走回到了锦音染的身边。
“音染,你没事吧”
“染儿,你吓死我了,你知道么”拓跋即墨紧紧的握住锦音染的手,一面急切的催促着身边的大夫替锦音染疗伤,一面满脸都是愧疚的看着锦音染:“都是怪我,若不是我没有看牢小染你,你定然是不会被人劫持至此的,都怪我……”
“拓跋,你何须自责”微微一笑,锦音染虽然已经很是虚弱,但见得拓跋即墨这般模样,到底还是心头不忍,强打着笑脸,朝着拓跋即墨道:“那人想来是有备而来,即使拓跋你今日护得住我,也难保他日,那个人不会另觅时机对我下手,说到底,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可是我……”拓跋即墨自然是知晓锦音染对于自己的安慰之词,但是却是无论如何,也不能说服自己。
“音染,你知道那人是谁么”萧落尘冷声打断了拓跋即墨的自责:“那人为何要绑架你,你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么一般人但凡是绑架了别人除非是忧愁,不然不会轻易动武的。”
“我不认识他。”无力的摇了摇头,锦音染显得有几分尴尬:“我只知道那人似乎对我有种很是怨恨的情感,可是我实在是记不起曾几何时,我有和他见过面了。”
“原来如此,那么音染……”
“对了,萧国主,你怎么会在这里”没等萧落尘说罢,锦音染却是率先开口,朝着萧落尘提出了自己的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