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修一边揉着自己的脸,一边坐在地上疼的龇牙咧嘴,还在继续卖力的叫喊,原本整齐的头发也是凌乱不堪。
暗道,父皇下手真狠,亲爹这是公报私仇,一度怀疑这老头子是公报私仇。
凭啥主意是媳妇儿出的,受苦受难的是他。
“父皇,以一场比试代替万千大商将士马革裹尸,儿臣为何要顾虑、为何轻言放弃?”
“只要赢了这一切都不是问题,不用赔钱,不用将帝晴嫁过去,除非他西周敢毁约,若是毁约失信天下,诸国不齿。”
听到帝修的话,帝凌天接着带着愤怒和那失望的声音继续冷笑道。
“西周要就给吗?”
“如果你不私自应承,一切都可以继续谈,若是西周他敢发动战争直捣京都,那他们还派个什么使团?”
“你身为孤的儿子,大商国的唯一储君,未来的帝王,竟然因为一点点蝇头小利就如此轻率,孤早晚不是死在别人手里,是被你气死的。”
父子两人的话有真有假!
“父皇,儿臣已经不是小孩子了,儿臣知道您励精图治,昔日朝堂动荡,平衡氏族勋贵势力,稳定国之内内政才有了今天这幅局面。”
“可在朝中,您看看那些朝臣,那些人哪个身后不是勋贵之后,如今的勋贵氏族都是些鸡鸣狗盗,谋取私利的斗鸡走狗之徒。”
“朝堂之上有几位能征善战的将军?”
“几十年来也只出了一个安阳王,如今多了一个忠义候,然而忠义候如今被父皇派去了蛮川。”
“他一个人能挽救的了我大商?”
帝修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父皇,我大商如今是外强中干,风雨飘摇,您说要打,可拿什么打?”
“让那些勋贵氏族?”
“还是让那些朝堂之上卖嘴皮子的御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