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晕了?!温故而一脚踹开缠着自己的人,窜到九辞身边,有些头疼的问,那你家护卫呢?
我吗?九辞弯腰躲开了要锤她脑袋的黑衣人,很快就补充了句,不是说相府护卫森严?我让他们送完饭就走了。
我都怀疑你俩到底是不是小姐了!温故而说着将有危险的陈年给踢趴下,她忍不住的问,陈年,你的小跟班呢?
呼!陈年心有余悸的从地上爬起来,还没回过神就顺嘴说了,老大,我们是爬墙进来的?哪里能带护卫?
温故而简直快被这几个人给气死,手下用力有些大,直接折了几个人的手腕。
沈绥绥一把将怀里的琴塞给陈年,拖着只废掉的凳子腿就往上砸。
一个不注意,差点被地上趴着的人给绊倒,温故而有些心累的伸手抓了她一把,说,一边带着去,等我们打完了再出来。
那你们慢慢打。沈绥绥说着就缩到了墙角,还不忘记又捡了根凳子腿在一边加油助威。
没了沈绥绥,九辞也放开了手脚,一时间她们三人竟然也牢牢的将沈绥绥护在了身后。
温故而刚一拳压在那人的脸颊,沈绥绥就有些紧张,温故而,小心,他又有刀!
被这么一嚷,那人差点握不住手里的刀,他一个杀手拿个刀也有错?
趁着他发愣,九辞一个上步,演绎了一场绝佳的空手夺白刃。
别动,刀剑无眼,万一伤着安小郡主就不好了。九辞说着将手里的刀刃往黑衣人脖子处抵了几分。
什么?你是安小郡主?!沈绥绥听完忽的扔了手里的凳子腿,从墙角里站了起来。
见自己身份被识破,安诃也没什么掩饰,她拽下自己的面巾还忍不住说,别误会,我不是来杀她的。
我怎么觉得,就数你,打我打得最狠?
被沈绥绥问得哑口无言,安诃顿了顿说,我确实有打过你,但你仔细品品,哪一次不是你有危险的时间。
也是那。沈绥绥想着每次不是脑袋被按就是屁股被踹,想了想说,那能不能麻烦您下次踹的时间少用点力气,我屁股有点疼。
温故而看着跟对手商量的沈绥绥,恨铁不成钢的说,沈绥绥,她是敌人!
我知道啊。沈绥绥说着转头看着地上唯一站着的安诃说,刚才谢谢你救了我。
你脑子有病吧。安诃忍不住的扯扯自己的衣服,说,我可是要杀你的人。
那你不是没成功吗?沈绥绥说着转头看着她说,没成功,我们就是好朋友。
安诃是真得搞不懂沈绥绥在想什么,她看了眼即将泛白的天色和满地的狼藉。
虽然她不知道为什么会有如此多的人想要杀沈绥绥,她还是跟沈绥绥说了,我觉得你装病吧。
虽然她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么多人要杀沈绥绥,但她知道今日之后,相府将是沈绥绥最安全的地方。
只是沈绥绥的一句不要,让安诃恨不得撬开沈绥绥脑袋,看看里面装的是什么。
她看了看沈绥绥,有些怀疑的说,只要你装病,或许就能查出来是谁杀的人。
绥绥,不要装病。沈绥绥指着被踩的稀巴烂的水晶虾饺,有些哽咽的说,绥绥装病了就没办法吃到那个了。
沈绥绥有些惋惜的看着地上的残羹剩饭,心痛得要命,那么多东西,她一口都没吃。
就那么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