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子有些发软,银洵咽咽唾沫,声线有些沙哑,别、别摸了。
不想我摸,你就赶紧变回去啊。元烈说着忍不住的上手抓上了银洵另外一只耳朵。
变不了,我的力量被压制了。银洵有些不自然的仰了脑袋,他还没来得及告诉元烈今晚他不去了。
银洵只觉得自己心脏扑通扑通跳个不停。
他忍不住的抓紧拳头,努力的运用元烈给予的力量收回了自己的耳朵。
没在觉察到银洵的异样,元烈才停止自己的力量输入,他低头看着跪着跟自己站着一样高的银洵,有些难受的说,我怎么还不长大啊?
当小孩子不好吗?银洵稳稳心神从地上站了起来。
他刚站起来就听到声稚嫩的童音,你是?
听着声音,元烈忽的就扒拉开挡在自己面前的银洵说,我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了。
银洵拽住往沈绥绥身上扑得元烈,很是不好意思的说,舍弟顽皮,前些日子你们多费心了。
沈绥绥直接看呆了,这人漂亮极了,比她见过的任何一个人都要好看。
不知这位公子怎么称呼?沈远桥说着抱起了沈绥绥。
没了身高差,沈绥绥看的更加清晰了,五官比例恰到好处,让人挑不出分毫错处。
是的十成十的美人。
她端摩了好久冷丁的问,哥哥家中可还有什么人?
只有元烈一个弟弟了。银洵如实说着。
那家中可有妻室?
沈绥绥的一句话,在场的三个人都坐不住了。
沈远桥压压额头暴跳的青筋,无可奈何的说,绥绥,别太过分了,他是客人。
沈绥绥觉得这人有些不可思议,她就算是长大了一岁,还是没看清楚沈远桥的未来。
银洵。银洵想了想说,妻室暂时还没有,不过,未来可能会有,应该是位暴躁狂和贪吃狂。
沈绥绥:
这拒绝的真是委婉。
元烈听完很是担忧的说,那你未来堪忧啊,赶紧过来向我取取经。
忘记说了,我家日后那位脑子可能不太灵光。银洵若有所思的想了想说,套路什么的,他可能不太懂。
沈绥绥听了好久也没听出来他喜欢的是什么人,她最后扯扯沈远桥的衣袖说,大哥哥,我们走吧,也不知道来了多少人。
听管家说,来的不多,也就没几个吧。沈远桥说着将手里的扇子给沈绥绥玩。
没几个就好。沈绥绥低头扣着扇子上的吊坠,她最不喜欢的就是人多。
太闹腾了。
看着院子里的黑压压的人头,沈绥绥都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她转头呆呆的问着抱着自己的沈远桥,这就是你说的没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