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绥绥转头,清城很认真的说,是真的,但对你永远无效。
那你想不想知道我的三不许?沈绥绥有些好笑的问。
清城忽的就静了下来,很是机灵的竖起了耳朵,沈绥绥笑了笑说,我没什么三不许,我只希望爱我的能过好就行。
那跟我回去吧。
沈绥绥看着窗外一轮圆月,想了想说,二哥哥这里离摄政王哥哥哪里还挺近的,我可以按时去找摄政王哥哥学曲。
清城没在强迫,拿过她怀里抱着的琵琶,说,那样也行,我们先学乐曲。
听着响起的琵琶声,正在批阅公文的沈松溪忽的就折断了手里的笔。
清城,你还敢来?
沈松溪赶到沈绥绥居住的房间时,沈绥绥已经抱到了琵琶,她转头看着出现在门口的沈松溪。
沈绥绥看着他,甜甜的说,二哥哥,我又学会了新的曲子,明天弹给你听啊。
好,二哥等着绥绥。沈松溪说着看向旁边坐着的清城,很是和蔼的说,摄政王,借一步说话?
绥绥,我先走一步。清城颔首跟沈绥绥说着。
专心回忆指法的沈绥绥头都没抬就说,好,路上小心。
知道了。清城说着揉了揉正冥思苦想沈绥绥,恋恋不舍的随着沈松溪走了出去。
为了不打扰到沈绥绥,沈松溪特地走了很远,他被对着清城站,语气冷的过分,摄政王,你不会真当我们沈家无人了吧。
不敢,远桥和你对魄月的贡献没齿难忘。
沈松溪转身看着身后站的人,淡淡的说,在下希望摄政王能离舍妹远点,这不过分吧。
绥绥喜欢听我讲课。清城想了想说。
沈松溪顿了顿,补充着,那除了讲课,其余时间,你离绥绥远点。
我想入驻你这里,给我腾个房间出来。
见清城有些得寸进尺,沈松溪有些咬牙切齿,不可能。
绥绥,需要我讲课。
被他这一句话给整得无奈,沈松溪忍不住的白了他一眼,离绥绥最远的那一个,在想其他的,我可以请我大哥过来。
那我晚点搬东西过来。清城说完就阔步离开了,院子里只留下了有些不知所措的沈松溪。
你有没有觉得摄政王今天有点好说话了?沈松溪有些错愕的跟旁边走出来的侍卫说着。
这没什么稀奇的。侍卫想了想提醒着,公子今天也做了跟摄政王差不多的事情。
沈松溪自然知道他说的是自己提前结束例会的事情,他想了想说,那些人连绥绥的一根毛都比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