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璟行从未见过这样的沈清允,他的心在里面跳的极其快,连呼吸都紧张起来。
这大概就是小别胜新婚吧。
“顾璟行,这么苦,我不要了,还给你。”
说着,沈清允就搂着顾璟行的脖子,对准他的嘴巴就吻了下去。
沈清允的解酒丸起作用了。
便松开了嘴巴,搂住顾璟行的腰,倾倒在他的怀里睡着了。
一整晚,顾璟行都抱着沈清允,从未松开过。
翌日清晨。
沈清允迷迷糊糊的醒来,就发现自己被紧紧地抱着,都要透不过气来了。
“顾璟行。”
他倒也睡得死。
沈清允见推了他好几下都没动静,还以为他也喝多了。
其实,顾璟行一直抱着她,想了很多,临清晨才睡着的。
沈清允见顾璟行睡得实,便出了楼栈出去走走。
走到大街上,不知道走了多久。
心里,脑里,回忆的全是曾经自己和顾璟行的每一件事,每一次的心有灵犀,每一次的快乐。
走着走着。
“沈小姐。”
有人叫住了自己。
沈清允停下脚步,回过神来。
映入眼前的是昨天马场的段蕊晴。
段蕊晴走到沈清允面前,说,“沈小姐。”
仔细看了看沈清允,觉得今日她很不对劲,说,“沈小姐,你怎么了,脸色这么苍白。”
沈清允的唇都已经发白,笑了笑,摇了摇头,看了四周,刚好有一家酒楼。
便说,“马小姐,我请你吃饭。”
说着,便进去了附近一个相对来说比较气派的酒楼。
一进去,小厮走过来,沈清允面无表情的拿出银锭子,给他,说,“有什么好的都给上来。”
小厮一见这么大的银锭子,两眼都在发光,连忙说,“有有有,客官我带你去最好的包间。”
沈清允和段蕊晴都坐下后。
段蕊晴有些担心道,“沈小姐,你这是怎么了?”
沈清允苦涩的笑了下,她是在发愁去燕国的事情,顾璟行也跟着,万一她和顾璟行都遇到不测,家里可怎么办……
“说来话长,对了,段小姐,我刚好是想帮你的。”
“沈小姐,叫我蕊晴就好了。”
段蕊晴还是不解道。
“你和凌子友的事,我略知一二,我现在也终于明白为什么凌子友那么喜欢西厢记,你们也是一对苦命鸳鸯,我想尽我所能的帮帮你们。”沈清允说。
段蕊晴有些惊讶,说,“沈小姐,你真的能帮到我们吗?”
这时,菜上来了,酒也上来了。
沈清允倒了杯酒,问道,“叫我沈清允就好,蕊晴你喝吗?”
“沈小姐,我,不会喝酒。”段蕊晴难为情的说道。
沈清允点了点头,一杯一饮而尽,说,“蕊晴,你爱凌子友多久了?”
段蕊晴一提起凌子友,自是娇羞,却又很苦涩说;“我们认识十余年了,记得我们相识是因为在元宵节的灯会上,猜灯谜,我们两个全部猜中,就成了好朋友,直到几年前,他对我表达了爱意,不可否认,我也很喜欢他,只是,那年父亲离世,家中遭遇变故,我为父亲守孝一年,我对马场也经营不善,后来他想提亲于我,凌伯伯认为我们门不当户不对,所以不同意。”
沈清允听的心里酸酸的,说,“两个人相爱相知不易,只是因为家境,就让两个相爱的人不能在一起,实在令人发指。”
段蕊晴听后,低着头,眼睛里已经满是泪,她与凌子友相爱的太辛苦,曾经他想要带她逃走,被凌父截着,至今都未能见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