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子友也笑道说,“沈小姐,你说说,去哪儿玩了?”
沈清允这就来劲了。
擦了擦嘴角,就开始说起来了。
“我看西南有一处马场,自从出来就没骑过了,手痒痒,就去了,结果一看,荒凉不已,小厮还特别懒,最后付钱了,发现我身上没钱,就跟小厮讲起来了,结果雨下越大,我就淋着了,不过后来啊,马场的老板段蕊晴人特别好,给了我把伞,还说不要我付钱了。”
原来是这样啊。
只见凌子友听后脸色不对,大家都在叽叽喳喳的说着,唯独他不语,自己喝着闷酒。
九爷在一边,关怀道,“凌公子,可是发生什么?”
听到九爷说话后,大家也看向凌子友。
凌子友始终开心不起来,叹了口气,无奈说,“蕊晴一直是这样善良。”
说罢,凌子友直接用饮茶的杯盛酒了,端起来,就往嘴里灌。
顾璟行看凌子友这个状态,在喝酒就要醉了,说,“向临,赶紧把酒拿了。”
向临把酒拿了后,凌子友胳膊抵着桌子,手撑着额头。
片刻。
露出脸庞,对大家说,“在座的各位不好意思,今日凌某失态了。”
“凌公子,你有什么就跟我们大家说,或许我们能帮到你呢。”顾璟行说。
“是啊,凌公子,你有什么说出来啊。”沈清允也说。
凌子友苦涩一笑,随即,说,“我与蕊晴青梅竹马,十年有余,两厢情愿,却遭家父极力反对。”
沈清允想起段蕊晴对我一个没钱给的外人都如此之好,为什么凌家不认这么善良的女子做儿媳呢?
“可是有什么误会?”冰冰问。
凌子友摇了摇头,神色游离说,“蕊晴父亲在世时马场经营很好,直到伯伯去世,蕊晴一位文弱女子又怎会懂得经营马场,家中一落千丈,家父觉得门当户不对,彻底不允许我与蕊晴来往。”
也是两个苦命鸳鸯。
沈清允听了他和蕊晴的故事,不知怎么总是会想到之前的自己,心里的感觉不知道怎么说。
她微微别过头看了他一眼。
刚好。
他一直在看她。
每人各怀心思,九爷看着沈清允和顾璟行,两人那么的般配,她爱他,满满心里都是他,我能做的,就是好好护着他,不让她受任何欺负。
“我与蕊晴几次想要出逃,离开这里,奈何我不是习武高人,只会读圣贤书,什么都做不了,连给我心爱的女人一个家的能力都给不了。”
凌子友懊恼的没有自我,人家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弹了,说明他真的爱她。
沈清允最看不得这种让人难受的爱恋。
一拍桌子!
把所有人都吓一跳。
站起来,坚定的看着凌子友说,“凌子友,段蕊晴是个好姑娘,这次,我一定要让你你风风光光的娶了她,也让你爹心服口服!”
凌子友被沈清允这种坚定的眼神所折服,端起茶杯,说,“我凌子友以茶代酒,先行谢过沈小姐。”
一饮而尽。
晚宴的气氛才慢慢回来。
过了有一个时辰,已经是深夜子时,各自才回房休息。
沈清允喝酒的时候,很开心,坐到桌子上给顾璟行灌酒,难得她会如此开心,舍命陪沈清允。
九爷本不想喝酒,可看着顾璟行和沈清允亲昵的样子,越发喝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