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部尚书,朕问你,若朝中大臣中饱私囊,贪污应当怎么处置啊?”皇帝没有理会户部尚书,而是反过来问那个恨不得把所有事情都置身事外的刑部尚书。
刑部尚书一听,又被点名了,暗暗觉得自己倒霉,万一说错个什么,这可是要掉脑袋的。
“回禀陛下,应,应当把所有的财产充公,关进牢狱中,若不服从者,满门抄斩。”刑部尚书兢兢战战的说完这些话。
皇帝满意的点了点头,便示意其站回去。
现在跪着的有工部尚书,户部尚书,侍郎,柳长治。
一旁,五王爷李冠拿了一本厚厚的账簿走上前,毕恭毕敬的给皇帝呈上来,说道,“父皇,这是户部尚书大人所有贪污的钱财去向,悉数存在其表弟名下,变现良田府邸。”
听到这后,户部尚书彻底大惊失色的抬起了头,惊恐的看着上面怒色翻阅账簿的皇帝。
皇帝愤怒将账簿扔到户部尚书的面前,恨铁不成钢的看着他,“户部尚书,你口口声声的说着自己有多么的为卞安,实则比谁都贪得无厌。”
他连忙拼命的磕头,便说,“陛下,陛下,臣,臣知错了!您饶了臣吧!”户部尚书知道自己这次彻底完了,只能求她能对自己法外开恩。
皇帝又怎会听他这一套,霸气冷笑一声,说,“饶了你?来人!把户部尚书拖到监牢,等候开封府处置!”
随后,便上来人把还在一边苦求法外开恩的户部尚书拖了出去。
也把跪在地上的已经彻底不抱希望,认栽的柳长治拖了下去。
终于,朝堂上安静了,这份安静,却是表面的,几乎很多的大臣都贪了卞安不少的银两,内心唏嘘。
这时候,一旁的公公便把一本账簿双手给皇帝呈上。
接过后,皇帝冷眼瞧了一眼下面的人,起身,拿着这本账簿,说,“这账簿,是这朝堂上某些大臣两年之内,所有不正当的钱财进出,可多可少,当然,你们也可以不信,觉得,朕是在危言耸听。”
嘴角不屑一笑,眼眸更加坚定的看着众人说,“但是,朕给你们一个机会,三日的时间,把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全部交出来,既往不咎,三日过后,朕便开始每人查起,不要存在侥幸心理,所有与你扯上关系的,朕都会一一查。”
说罢,皇帝便转身,微微走了两小步,一挥袖转身正襟坐到了龙椅之上。
下面的吏部尚书姜儒倒是对皇帝另眼相看,以前他的功德无功无过,如今,他真的开始下狠手了。
丝毫不畏惧,势必要重整朝纲,杀鸡儆猴,只是,这等办法虽有效,但却高危,容易引起反效应,其实,还是下面的孩子们聪明,不知道,五王爷是不是做皇帝的气候,还要以后的成效。
看这一个个表面的笑面虎,但说起来,朝中其实还是有好人的,所有人都在不明白为什么还要让工部尚书和户部侍郎跪着。
皇帝自然会有自己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