径直在柳月苇身边走过,没有理会她。
“璟行!”柳月苇看着顾璟行离去的背影喊道。
柳月苇心里爱极了顾璟行,她看着他格外偏爱沈清允,心里本就嫉妒的发狂了。
顾璟行始终对于昨晚柳月苇把沈清允推出去而满腹怒气,无法原谅柳月苇。
以前,他好歹还跟自己吵两句,如今,顾璟行竟连搭理她都不理了。
柳月苇心中隐隐作痛,眼眸中含着泪水,说:“难道王爷,要为了一个沈清允,破坏了卞安和平邦之前的情分吗?”
“你在说些什么?你不检讨自己的行为,还将所有的过错加到清允身上。”顾璟行横眉怒目看着她。
柳月苇一直忍不住心中那份嫉妒,说:“难道王爷不觉得自己过于偏爱沈清允了吗?我也是你的妻子,我嫁进侯爵府已经三个月了,还是处子之身,王爷,您为什么要对我如此冷漠,却对她沈清允,如此偏爱!”
顾璟行对她这番话,没有任何波澜,“对,我就是给沈清允偏爱,因为我爱她,很爱她,不允许任何人伤害她。”
“我早就说过,不会爱上你,也不会对你好。”顾璟行冷冷的说。
“璟行,你我的婚事不只是儿女私情,还有卞安和平邦。”柳月苇的心很疼,她觉得自己难以呼吸。
于是,她只能动容两边的和睦,来威胁顾璟行。
“闭嘴!你去给清允道歉,为你犯的罪行,道歉。”顾璟狠狠地看着她,忍不了怒吼柳月苇。
柳月苇都觉得自己可笑,眼中的泪水淌下来,淡淡的说:“是我的错,我堂堂平邦部公主竟要给一个庶女道歉,不可能,绝无可能!”
顾璟行最受不了的就是别人欺负沈清允,况且,他已经准备好了,丝毫没有感情的说:“柳月苇,我会让你知道被休的滋味。”
柳月苇心颤了一下,她往后退了两步,顾璟行竟然为了沈清允,要把她休了!
她眼底里尽是绝望,说:“我现在与被休有什么区别,你何曾把我放在心上,何曾愿意看到过我,整整三个月,你都看不到我为了讨好你所做的一切,沈清允占据了你的全部,顾璟行,你会输得,你会输得彻彻底底!”
……
顾璟行去上朝,特意把向临留在沈清允院子里,就是担心柳月苇再进来。
丝竹见沈清允又睡着了,便坐在门前的台阶上,不知道想些什么。
向临看到她坐在门口,便走上前去,拍了下她的左肩膀,又闪到右边。
“向临,你有病啊!”丝竹白了他一眼说道。
“没劲。”向临幽怨着,便坐到了丝竹的身边。
他看着丝竹手中握着一块玉,趁她没注意,一把夺过来。
“向临,你干什么啊!”丝竹边抢边吼他。
向临拿在手中举着,就是不给丝竹,说:“哪个情郎送你的?”
丝竹干脆不抢了,叹了口气,说:“什么情郎,这是小姐送给我的。”
向临也不是个随便开玩笑的人,这才把手放了下来。
丝竹趁着时候,赶紧抢了过来。
“你!”向临又好气又好笑。
“小姐对我那么好,以前没饭吃的时候,有饭也总是分为一半,这块玉佩,是她最喜欢的,当初送给我让我当了卖钱当路费回家,我一直没舍得也没走,如今看到小姐好不容易过得好了,却总是被欺负。”丝竹脸上忧伤可惜的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