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直接贴在了透明的玻璃纸上,当符纸贴到玻璃至少是立刻亮起了光芒,那符纸上画的东西这才萦绕在我的眼里。
原本我以为这就是一张普通的符咒,可当那风声吹到玻璃上,发出咚咚作响的声音时,符纸却自己伸展开来。
就好像原本有一些干货的菊花,在遇到水分自动延伸开来一样,展露出了里面的娇嫩以及清楚的字体。
那个字我并不认识,但是图案看起来就有一种西方女巫的诡异感,这种礼物一样的样子在我看来,果然是满满的诡异。
等等说好的东方式服务呢,这个东西该不会是传说中的女巫吧,林起无语的叹了口气:你了解的还挺多。
怎么我就不能了解了。
我白了他一眼笑伸手,去触碰窗上玻璃上的符咒,却没想到林起淡淡的吐出一句:你要是想被那东西附体的话,你就去摸。
什么意思?我怔怔的看着林起,但是下一秒我的眼光里。
现在有些凝固,只见玻璃上贴着的小人,正在一点一点的颤动。
朱砂的身体开始一点点的扭动着,就好像正在跳着舞一样,这衣服让人觉得很是诡异的,画面简直让我动作立刻僵硬开来。
原本它是依附在黄色的符纸之上的,可是在我准备伸手的下一秒,那红色朱砂笔画着的印记就跟那些黑色的墨汁一般正在一点一点的扭动着。
它就好像一个正在跳舞的小人,不停的飞跃着,四肢正在不停抖动,我在旁边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一幕,感觉自己好像发现了什么不对劲的东西。
等等,这是怎么回事?我转头目瞪口呆的盯着身后的家伙,总感觉哪里有些不对。
怎么你没发现哪里有些不对吗?
林起似笑非笑。
你不是说你已经确定这东西是蛊虫了吗?现在你倒是再给我讲解讲解,这东西有什么不对的。
车子还在山路上飞饰行驶,但是这家伙竟然还有心思在这里调戏我,看来这件事情也不是特别的严重。
我无奈的叹了口气,不知道应该用什么样的眼神来看旁边的林起,对方这不够言笑的人设应该也算得上是一去不复返了。
床上的小人儿正在一个劲的扭动着,他好像正在跳舞,但是后期原本还算僵硬的舞蹈,正在挣扎。
最后竟然直接倒在地上,很是绝望的姿势简直堪比某种舞蹈来得更加具体,左看看右看看都感觉到了有一种很深的违和感,这种违和感还真是很有魔力。
这朱砂一样的东西其实让人很是觉得邪恶,但没有办法,这种一看就是邪术的东西在我看来的确是应该会很快取缔的。
你能不能告诉我,你到底为什么要贴这个。
这种黄色的符纸一般都是用来避邪的,可是当林起拿出这些东西风声吹过,伴着符纸正式发挥效用的时候,我感觉到了一种很不舒服的感觉。